“中间是甚么人?”虞无极暴退十余丈,退出了水雾的覆盖范围,喝道,“是水系的哪位朋友到了?”
固鸠君心神震惊,连戎虎士这类名震大荒的木之保护者也是说杀便杀,可知虞无极不择手腕到了甚么境地!他说屠尽固鸠部落,只怕全然干得出来!
统统人尽皆骇然。虞无极多么功力,火神之盾又是多么短长,竟然几近被这支长箭射穿!来的到底是甚么人?
过了半晌,只觉身上的绳索一紧,他被拉出了水面。那黑衣人正站在岸边的一块山石上,手臂一抖,戎虎士波的从水面上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了他脚下。
又摔了几次,面前开端密林穿越,他几近全部身子就在枝叶间飞翔,脑袋和身材、四肢在树枝上撞来撞去,骨骼欲碎。戎虎士正想破口痛骂,俄然魂飞魄散,只见密林以外竟然是一座深不见底的绝壁,本身的身子从树叶间一飞出来,竟然呼地朝绝壁之下坠了下去。
紫色火焰一闪而至,便待射进戎虎士的肌肤之时,蓦地氛围中响起一丝异啸,一支长箭激射而来,箭头闪烁着苍玄色的光芒,噗的撞上了那缕火焰!
虞无极一声长啸,百忙当中竟然凝出一面火神之盾,挡住了那支长箭。嗤嗤之声响起,那支长箭刹时熔化了半截,却几乎将火神之盾射穿!
两人面面相觑间,虞封瀚也骑着虎驳奔了过来,叫道:“妈的,方才射到我巨斧上的清楚便是水系元素力!”
戎虎士可不肯死得这么窝囊,堂堂木之保护者,被摔成一滩烂泥,那不太没面子了么?还不如死在虞无极手里呢。他不断地痛骂,蓦地间身子一凉,扑通一声,竟然沉入了水中!
这时偃狐也从水雾中钻了出来,苦笑道:“只怕不是水系的,方才射向我的,明显是你们火系的神通!不然如何能引燃我的木盾?”
虞无极目光明灭,叹道:“偃兄莫要曲解,鄙人对木之保护者无穷崇敬,只不过临来之时,荀季子有言道:戎虎士和偃狐足下可尽行调遣,偃狐足智多谋,足可裨益,戎虎士豪放粗暴,如有风险两族之事,足下自行讯断。”
虞无极哈哈大笑,指尖俄然凝出一缕紫色的火焰,闪电般往戎虎士的肝部刺去。木系的元素丹凝在肝部,此举天然是要一举击碎他的元素丹了。戎虎士脸上暴露浓浓的哀思,眼神却倔强地盯着那紫色的火焰,要眼睁睁地看着它射入本身的体内,击碎那颗修炼了数十年的元素丹!
“好!”虞无极笑了笑,抬起了右手,“戎兄豪放如此,鄙人不堪敬佩,这便送戎兄归去。”
戎虎士惊诧半晌,呵呵苦笑:“奶奶的,死在你这面团的手里,老子当真无话可说。”
偃狐一怔,深深望了戎虎士一眼,沉吟不语。戎虎士哈哈狂笑:“偃老四,你也别给老子乞命啦!戎虎士大好男儿,要死便死,哪用得着祈求别人?”说完愤然痛骂,“荀季子这小王八蛋,老子为金天部族南征北战,浴血半生,却瞎了眼奉他为主,本身瞎了眼,现在死在这里,又怨得了谁!”
“他果然如此说?”偃狐深深吸了一口气,寂然道。
这绝壁之下竟然是一道深涧。
身子在空中翻转间,他偶尔能看到头顶有个戴着面具的玄色人影,正拽着本身身上的绳索,在峻峭的山壁上驰驱。如此峻峭的山壁,他一小我走下来或许还摔不死,可拽着本身这三百多斤的分量,只怕坠地的刹时底子扯之不住。
戎虎士翻了翻眼睛,一脸不屑:“你那猫拳狗脚,也只能趁老子浑身被制的时候捡着个便宜。快快脱手,恁多废话!”
三人相互瞠目结舌,这是如何回事?如何会有人同时懂两种元素力?莫非对方有两人?水系和火系的妙手同时暗藏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