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三面色极其古怪：“他们，都是陈大人打的？”
楚擎和福三面面相觑。
捂着肚子的瘦子双眼都快喷火了：“老子和你们势不两立！”
楚擎瞠目结舌，瞅着福三。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后，福三又给这不利催的带了出去，满面煞意。
瘦子望着闪动着寒光的短刀，吓的够呛：“公子，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底子不知你在说些甚么。”
胖掌柜晓得是碰到狠角色了，倒也硬气，低吼道：“兄弟，你在北市探听探听，我周虎也是能叫的上号的人物，常日里获咎了人，这是不假，可你要脱手，也得给个痛快话，因何亮刀子。”
陈言嘲笑一声：“我辈读书人，乞贷又不是夸口之事，要颜面，得要颜面的。”
楚擎也终究明白了。
鼻孔窜血的瘦子看破戴就晓得是掌柜的，坐在地上想要挣扎着起来又挨了一脚。
“是是，那瘦子看着可凶了，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他的部下也是如此，吓坏愚兄了。”
陈言连连摆手。
福三面色庞大：“少爷，这陈大人…轻车熟路啊。”
福三乐道：“看不出来，陈大人倒是好技艺。”
“这…”楚擎一头雾水的看向周虎：“他们…让谁揍了？”
说到这里，瘦子的眼睛红了，目光当中挂着委曲的泪水。
楚擎快步跑了畴昔，来到陈言面前，瞅着这个一副“怯懦怕事”模样的户部书白痴，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家伙正鬼鬼祟祟的往这边看，和个贼似的。
就在此时，铺面一瘸一拐跑出来俩人，东张西望。
“我…”
楚擎松了口气，陈言又弥补了一句：“他们也打我了。”
“如何了？”楚擎回身看了畴昔，这么一看，目瞪口呆。
陈言一脸难堪：“失手，失手之下，偶然当中…偶然当中不谨慎悄悄碰了他们一下，就一下。”
福三一脚又给胖掌柜的踹倒在地。
陈言面色大变，低声道：“分离而走，莫要张扬，走隆德坊，一刻钟后会有武卒寻街，穿过后巷，避过武卒，南巷人多，可避人耳目，绕道回衙署，再从衙署回楚府，明日再谈，告别。”
但是最让楚擎最想不通的是，明显是特么你欠人家钱，不还利钱就算了，比放高利贷的还横，过来一分钱利钱没给，还要让人家倒给你二十贯？
福三又是一脚踹在瘦子的面门上，胖掌柜顿感天旋地转。
一说完，陈言背动手，和个没事人似的，遛遛达达走进了人群当中。
“幼年家道殷实，略微殷实，吃食好，吃食好，有一膀子力量罢了。”
“五百贯，押了一套官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