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齐在废宫遇见拿着血衣的禁卫军的时候,你的登记簿上写得是来毓秀宫了,毓秀宫和废宫也就一盏茶工夫的脚程,放在禁卫军身上,恐怕一盏茶都不消,你是甚么时候分开的,问问毓秀宫的丫环就行。至于你今晚来毓秀宫,怕是朱岳春跟你说了,一会儿翁益就会来这里假装找到线索。雨这么大,线索已经被冲走了。”李季歆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午登记簿消逝了一小会儿,固然不能确认是否有人潜入,但是朱岳春产生了思疑,以是你今晚的出行,他不会让你登记吧?我如果扣住你让人去通报,你猜,成果会如何样?”她把前路后路铺设结束,不管这颗棋子如何走,都走不出她打算好的通天大道。
翁益和朱岳春去了禁卫军护营的后营地,这是禁卫军练习的处所,白日有很多人,暴雨天的早晨,这里空无一人。
“如何会被发明的?”翁益蹙着眉开口。
“当然,”李季歆笑笑,“如果没有完成,即便朱岳春和翁益庇护你,你要明白,我是一个江湖中人,我善于暗害,他们又如何会经心极力来庇护一个没有代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