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先生今儿个又说你逃课,今后你要不给我好好上课,将来我就让你秋冬姨把喜儿许配给别人。”
“今后不准带雪儿去赌坊,另有你这臭小子好的不学跟你爹学这些,家里的银子多的都堆不下了。”
“我看上的女人只能是我娶,如果把喜儿许配给别人,我就把那户人家的家给拆咯。”
萧长歌眉头微挑,轻恩了声。
凡是楚钰跟楚白去过的赌坊在三月内必然会开张,乃至连之前赢的都会吐光出来,一家关门开张又有人开了一家,没几日又开张,这么祸害,就轮到他这家了。
秋冬挺着大肚子,手上端着两菜,见萧长歌她们返来,眉眼弯弯笑着。
楚白听着萧长歌那话一肚子气,刚踏院门就见秋喜在堆雪人,扎着包子头穿戴红衣裳,吸着鼻涕,糯糯的模样敬爱极了,楚白蹲在于秋喜面前,拔掉插在雪人鼻子上的胡萝卜,咬了一口。
在赌坊内的赌客傻眼了,这好歹是个大老爷们竟让自家娘子揪着耳朵,并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老板,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这是赌坊我们是赌客,并且还带了银子来,怎另有赶赌客走的事理。”
楚白昂首,本来如冰山的脸暴露一抹惊骇。
楚钰跟楚白心有灵犀互看了眼,她娘真是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萧长歌数落着,翻开院子的门。
世人目送他们一家三口分开,老板抹掉额头的汗松了口气,看来本日他的赌坊是保住了。
楚白害臊道,第一次说这类话他有点别扭,但总感觉不说小喜儿就如果别人家的了。
这小丫头,敬爱得让人想护起来。
真冷。
“他去追媳妇去了,不消管他。”
两人一唱一和,赌客们也被煽动,替他们说话级。
一名着棉衣的男人手上提着荷包,背后还背着个熟睡的小女娃,固然穿得棉衣看起来有点痴肥但也不影响他的俊美,在他身边的小不点也担当了他的仙颜,两人站在一起就是道灿艳的风景线让人挪不开视野但农户暴露害怕。
“放屁,不是给我,是给我mm,我才不消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