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怕,而是学会了不怕。
那双凤眸看着萧长歌,嘴角挂着笑意。
“是。”何牛连说话都有些颤抖,这个字几近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小的之前远远见过大蜜斯一面,大蜜斯,小的这是犯了甚么错呀,还请大蜜斯明说。”何牛还算机警,他跪在地上一副贪恐怕死的模样,像极了个浅显百姓。
毕竟萧长乐不是甚么好惹的工具,萧长歌在萧家内连半点职位都没,而现在最受宠的便是萧长乐了。
而萧长歌将小道挪到了何牛的手指上,吓得何牛连连点头。
“两位,求求你们放了小的吧,求求你们了。”何牛因脸上痴肥,连说话都有些倒霉索了。
他立即低下头,不敢看萧长歌半眼,声音虽平平,可那双眼仿佛洞察了贰内心所想,令得他惊骇。
“大蜜斯,大蜜斯饶命啊!”何牛砰砰地用额头撞击地板收回动听的声音。
“若你想,便有。”楚钰饶有兴趣道,不知从那里变出了一柄刀子放在了桌上。
“萧长乐派你来的?”
“饶了你,那谁又来饶了我呢?”萧长歌冷声道。
“你若敢叫,我便割了你舌头!”萧长歌冷声道。
萧长歌握着刀柄,将刀子拔了出来。
何牛装蒜,搏命不承认。
“大蜜斯饶命,小的真不知甚么萧长乐啊!”何牛嘴硬,还是不肯供出萧长乐,看来是拿了她很多好处才会这么守口如瓶了。
何牛刚答复完,此次他忍不住叫喊了一声,那锋利的刀子截在了他的手指间。
长乐,长乐,一听这名字便知萧长乐在萧家内的职位如何。
当初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红袖替她背锅惨死,死前还被人热诚,而现在她有阿谁才气能窜改统统!
手指,他的手指!
锋利的刀还插在何牛手上,他咬紧牙齿不敢叫出声音,汗从额头上流下,连衣服都是湿的。 何牛方才还觉得萧长歌是开打趣,现在却不敢这么想了。
说到底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何牛是甚么事丧尽天良的事都无能的出来,以是此人实在留不得。
若非那样,她底子没法在萧家内安身!
此人不死,后患无穷!
萧长歌回身冲着楚钰笑了笑道:“敢问四皇子可有刀?”
萧长歌嘲笑看着何牛,此人有贼心没贼胆,恰好又将钱看得太重,以是当初为了钱而歪曲她。
她蹲在地上,一把将刀子刺在了何牛的手背上,疼得何牛想叫喊,却因萧长歌一句话而忍住了。
何牛闻声声音,昂首看着萧长歌那张熟谙的脸,当即慌了。
“现在我说一句,你便答一句,若错了或者踌躇了下次可就是你的手指了。”萧长歌抽出小刀,那一抽疼的何牛快疼死了。
“大蜜斯,大蜜斯饶命啊!”闻声刀,何牛吓得腿都软了。
她始终没法健忘之前何牛为了钱,竟歪曲与她有染,在寿宴之上,萧家成了世人的笑柄,她暴露守宫砂,却因萧长乐不知在她手腕上涂了些甚么而令得守宫砂被临时消去了。
“我与你素未会面,你为何晓得我是大蜜斯呢?”萧长歌冷冷地问,何牛立即呆住了。
想不到萧家嫡女竟这么短长,那外头传的都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
这是她独一不能忍的!
可一想到萧长歌这娇滴滴,没见过大世面的深闺大蜜斯,应不至于下狠手才对。
“她说让你去太后寿宴上歪曲我与你有染的?”萧长歌冷声道,清冽的双眸看着何牛,令得他一震。
血,从何牛的手背上流下,染红了那锋利的匕首,萧长歌双目冷冷地盯着何牛。
坐在一旁的楚钰,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长歌鞠问。
最首要的是,萧长乐竟让何牛这龌蹉小人去对红袖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