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想你得给我个说法,烟儿好歹是你mm,你怎可这般暴虐!”在胡氏眼中,萧雅烟是她的心头肉,而萧长歌不过是个贱蹄子罢了。
“娘,娘,萧长歌阿谁贱人,贱人,娘你可要替我好好经验她!”萧雅烟一边抖着一边说,嘴里反几次复只说了这话。
虐待,这个词从胡氏嘴中说出来可真好笑。
胡氏不知,现在的萧长歌何止大胆,是连死都不怕了,何况怕一个小小的胡氏呢!
“多谢二娘嘉奖,这狗也有被逼急了的时候,更何况是人呢?我会如此,可都是拜你们所赐呀。”萧长歌冷声答复,若非她们,她又岂会变成这幅模样呢?
听得萧长歌这话,胡氏只以为萧长歌是在咒萧雅烟今后找不到好人家,这小贱人可真长胆量了。
“这话但是二娘您自个说的,长歌可从未说过这话。”萧长歌看着胡氏冷声道。
萧长歌轻声笑了笑,冷眸望着胡氏那张狰狞的脸:“二娘,说到说法,我想你也该给我个说法,凭我为嫡女,四妹为庶出,为何四妹能指着我骂贱人,能调拨下人将我推入河中呢?至于你说解开四妹腰带,这事长歌可从未做过,二娘您可不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