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渊含情冷静地望了望一旁面色绯红的女子，道，“但凭太后娘娘作主。”
夏候彻望了望两人，抬了抬手道，“罢了，你派人去定国候府去一趟吧。”
“当年老身在先帝病重之时曾入宫两度晋见，先帝也是如皇上病得这般在三个月后就驾崩了，方才听到镜明提及，想起这桩陈年旧事。”靳老夫人感喟着说道。
“但是……”凤婧衣想了想，又道，“对了，我先前传闻靳老夫人身边有个医术不错的人，要不去定国候府请着入宫来一趟。”
固然天子的病情与先皇是有些类似，但却还没到当年先帝中风那样的境地，所以是不是中的同一种毒，尚且不知。
“我……孙公公说……”因为一起过来走得急，她有些喘气。
说刚说完，便被他一把拉着坐到了怀里，“刚才跑甚么？”
凤婧衣坐在镜前擦了擦头发，浴房里一时失手的人黑着脸走了出来，瞪了一眼径安闲床边坐着。
靳老夫人目光悠远，似是在回想着甚么，缓缓说道，“当年，先帝似也是病得这般模样，最后过了不到三个月，便龙殡弃世了。”
赴宴的妃嫔前后都走了，望月台也垂垂冷僻下来，夏候彻方才渐渐悠悠地从内里出来，只是咳嗽仿佛比之昨日更加短长了。
凤婧衣垂下视线，低声道，“不想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