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无言泪落。
凤婧衣眼角的泪悄悄滑落，幽幽说道，“南唐金陵城破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死了，素素穿我的嫁衣从金陵城跳了下去，我在想，我爱你没有你爱我那么多，乃至连素素都不如，我都没有她那样的勇气为你而死。”
“你真是无耻，当时候我才多大，你就在宵想着娶我。”
“那你在宫里等我返来，最多三天。”萧昱道。
“嗯。”
凤婧衣望了望空荡荡的未央宫，深深吸了口气跟着他分开，到了宫门上了北汉王的马车，又一次来到敏惠孝昭皇贵妃的陵墓。
一遍又一遍，每一声都是揪心的痛。
凤婧衣听到内里侍卫的响动，听到命令说走的时候一下从床上起来奔到了门边，却只能透过门缝看着他带着人一步一步分开了未央宫，再也看不到人影。
“好。”凤婧衣轻然笑语道。
但是，谁也未曾推测，当统统的人和事又回到起点，有些东西却在光阴的流转中再也回不去了。
“我返来了再陪你看。”萧昱发笑，揽着她靠在本身肩上。
“玉兰花开了，我想看看。”凤婧衣抬头望着他说道。
萧昱吼完了，却不紧不慢的哈腰将河灯放下水，看着它逆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