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宫还觉得是哪个狗主子,本来是你啊……”皇后娘娘吃力的抬起了挂着十七八个手镯手链的玉臂,将指甲放到面前张望,语气凉凉的说。
“人选得不错。那……”李公公表示我讲重点,我决计装傻,摸头傻笑,他只好点明问道:“最后皇上召了谁?”
“皇上,您就行行好,试一个开开荤吧,您要再不开荤,敬事房的李公公就要自宫……呃,不对,是自戕赔罪了!”
终究有个不怕死的站了出来。
“前皇后分开后,你可曾好好照顾这两只荷花龟?”
“……”
我哈哈一笑:“我给皇上保举了那几个闺阁令媛和西宫的胡姬……”
“是谁要杖责一万啊?”
“……”
我缩了缩脑袋:“皇上息怒,这职责是外务府安排的,奴婢也没体例呀。”
“娘娘,这……”
这是为甚么呢?
李公公指着我,骂不能骂,打不能打,撑着食指在原地转圈圈,几次言道:
“……”阿谁不怕死的人害怕了,判定下跪告饶:“娘娘息怒,主子只是想问,到底是先杖责还是先洗马桶?”
“是,皇上经验的是。奴婢没念过几天书,说话天然不及皇上文雅。”特别是‘嫖客’那句,太文雅了,我迟疑道:
一边是杖责一万,一边是口头热诚……我稍事衡量,灰溜溜的跟了出去。
“如何样?皇上召了哪宫侍寝?”
潮起潮落的感喟声将我的惭愧推至顶点。
这个皇后娘娘上位还不满三个月,但谱儿却摆到了三十年。
慕容夜的题目出来以后,皇后娘娘便开端环绕着‘我是狗主子,还是够奴婢’这个话题,与慕容夜展开了深切会商,我听得满心纠结,暗道:好一对狗男女!
“……”李公公神采刹时掉下,语气都变了:“你说甚么?”
说完,慕容夜便对我勾了勾手指,认定我会像狗一样追着他这只肉包子出门般,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果我能够代替慕容夜去宠幸妃嫔而不去,那是我的任务,可腿和东西都长在慕容夜身上,他不去,我能如何办呢?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启禀皇上,奴婢附属敬事房,只卖力皇上您的床事,并不卖力荷花龟的。”
“你给我闭嘴!”
可我卑躬屈膝的话还未出口,便听他问道:
“……”
我在心中将李公公的祖宗八辈挨个问安后,便提着裙摆,低着脑袋,跪爬到皇后脚前,宫女守则第三十八条,凡主上要问话,或感受主上要问话的时候,必须主动出列,目不斜视,心诚则灵。
荷花龟,顾名思义,就是龟壳上有着荷斑纹理的龟。这类龟,灵性又具有抚玩代价,是奉送亲朋时附庸风雅的最好礼品。但我本人对这类东西,倒是没甚么感受,说得再美,它不还是乌龟吗?
《满城太妃闹》前面的仿佛不太好放……
皇后娘娘凤目圆瞪:“本宫说了,谁都不能讨情!”
宫女守则第一条就是,无前提从命主子的任何号令。
“哼,来人呐,杖责一万,再发去掖庭局洗马桶!谁都不能讨情,立即履行!”
看在她身份的面子上,我就不跟她计算了,笑容满面的叩首答道:“启禀娘娘,不是狗主子,是狗奴婢!”
“哼,尝尝?当朕是嫖客吗?萧宫女的用辞一如既往的粗鄙。”
防盗章25
在重华殿的蒲团之上,我对着满墙慕容家的老祖宗,无法的叹了口气,揉了揉肚子。
作为一个宫女,最首要的就是职业操守。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保持脸部浅笑,敏捷的,含混不清的答道:“谁也没召。”
“娘娘,这几个月来都是萧……芳芳这个宫女去请圣意的,主子等不知详细启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