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喝酒,能不能不喝?”
潘辰转过甚去,对祁墨州甜甜一笑,举起手中的小酒坛:“先感谢了,干一个。”
“祁墨州,你诚恳说……齐雪州是谁啊?”
“别走,别走啊。抱着我嘛。”
“祁墨州,祁墨州……”
第56章-晋/江/独/家/发/表//,请/盗/文/真/的/真/的/自/重,作/者/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做/防/盗/章,只/是/不/想/给/正/版/读/者/带//来/麻/烦,但/盗/文/猖/獗,恳/请/大/家/支/持/正/版。-
潘辰抬起酸软的手臂:“行啊,如何不能行?你行不可?”
“我一向想问,为甚么只要你在关外长大,你有其他兄弟吗?太后不是你亲妈,她没有儿子吗?”
潘辰往中间看了他一眼,老板这是要和她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啊,她该如何答复呢?
“别看我,倒是喝呀!”
潘辰嘴里嘀嘀咕咕的,不晓得在说些甚么,祁墨州真是没有推测,这丫头的酒量这么差,不太小半坛酒劲儿,就让她变成这副模样,如果一整坛喝掉了,估计就真成烂泥了。
“就仿佛谁也想不到,这天下终究会是我祁家夺得,我也向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是我坐在这个至尊之位上。还记得小时候,我爹带我上朝,入宫,参拜宁氏,当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当今天下会变成如许的局势。”
“我自小随我父亲在关外长大,见惯了漠北黄沙,疆场驰骋,存亡拜别,我觉得我会在关外待一辈子,但究竟上,我脑中的一辈子,实在太短了。你没有见过关外的天高云淡,那感受是都城里不管如何都没有的。”
就在潘辰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时候,祁墨州又接着说道:
“天高云淡,我也想看。”
祁墨州微微一笑:“有机遇……带你去看。”
祁墨州感受动手指上的温热潮湿,正有了兴趣,筹算一天当中,除了酒肉,连色戒也破掉,可潘辰迷含混糊间又说了一句话出来,完整将祁墨州的兴趣给浇灭了。
潘辰舔了舔唇,感觉这酒固然不烈,也非常甜美,但就是越喝越渴,动了下咽喉,潘辰双眼仿佛染上了昏黄,看向天涯繁星,说道:
祁墨州呼出一口气,将酒坛中的桂花酿一饮而尽:“能啊。过段日子,他们就能来都城了。”
祁墨州兀自躺下,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对潘辰比了比酒壶,潘辰这才慢悠悠的将手里的酒给开了封,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虽说的确有很浓的桂花味,但是一股刺鼻的酒味也扑鼻而来,她本能顺从。
祁墨州乍一听到阿谁名字的时候,双眼瞪得老迈,猛地从和顺乡中惊醒过来,用力拉开了潘辰环抱在他颈项上的手臂,眉峰紧蹙,瞋目圆瞪,仿佛想从潘辰的脸上看出甚么蛛丝马迹来。
祁墨州呼吸了一口清风,斩钉截铁道:“不能。”
喝完了酒,祁墨州坐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像是一摊烂泥摊在那儿的潘辰,双眼惺忪,两颊酡红,完整就是一副喝多了的模样,怪不得敢问这些不要命的题目。
弯下身子,祁墨州拍了拍潘辰的脸颊:“还行不可了?”
手里拿着一坛桂花酿,潘辰不是很想喝,不管是畴前还是现在,她都没喝过酒,可坐在她中间的祁墨州,已经开喝,潘辰真的不想吐槽他这个天子不称职,都说祈福要心诚,要斋戒沐浴三天,要茹素戒酒,他倒好,来者不拒,混不吝!
说完以后,就对潘辰伸出了一只手,将潘辰扶着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祁墨州又喝了一口酒,对着繁星点点的夜幕百转愁肠:
祁墨州抱着潘辰回到禅房当中,潘辰全部身子都挂在他身上,一只细细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跟没有骨头似的,软的叫人都不敢用力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