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昭仪被怒斥,不敢说话,只低头绞手帕,到底是本身娘家的闺女,闫氏也舍不得骂狠了,只又道:
闫昭仪感觉委曲,真不是她不尽力,是皇上一丝半点儿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啊,别说见她了,就连收东西都很少,不但仅是她,沈淑媛,宁淑妃她们送的东西,皇上也不收。
“真是为你操碎了心,这么长时候了,竟没看你扑腾甚么,就是那沈淑媛,还隔三差五的去太和殿给皇上送东西,存候呢。”
“姑母的意义是……让我们都学她……种田吗?”闫昭仪的神采中带着浓浓的顺从与难堪,潘辰反恰是个庶出,没有出身背景,不管如何折腾都随便,可她们不一样啊,她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要跟潘辰似的捣鼓地步,这如果传入了家里,还不得被人笑话死啊。
没精打采的走出了潘辰的书房,潘辰的目光从书后抬起,看着李全远去的背影,终究放下了手里的书,无声的叹了口气,在脑中又一次重审了本身与祁墨州的干系。
闫氏叹了口气,点头回道:“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你们仿照潘辰就算没有她的结果,但是也一样能让潘辰的这些奇特的行动看起来没有特性了,皇上喜好新奇,感觉潘辰脑筋矫捷,这才专宠她,你们如果不先想着如何把皇上的重视力从潘辰身上挪开的话,估摸着你们这一辈子也就在后宫里养养老了。等来岁新的秀女入宫,你们这些白叟另有甚么安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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