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倒是对大驸马很关照啊。”
潘辰不觉得意的来到长公主身边站定,对着闫氏说道:
“太后指的是甚么?臣妾并没有耍小聪明,而是说出了一些实在的内心设法罢了,大驸马是不是明净的,长公主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就在长公主焦心之际,潘辰看不过眼站了出来,对站着说话不腰疼,只顾着顶事儿的宁淑妃冷冷说道:
潘辰听了长公主的说话,倒是很不测,听长公主的语气,仿佛和祁墨州的干系很不错的模样。
“长公主还愣着干甚么呀,太后都走了,其别人也都走了,康寿宫又不接待我们饭吃。”
“有些人,你能够帮,但有些人你帮了也是白帮,反而让你获咎了人,你会悔怨明天的所作所为,信不信?”
宁淑妃被潘辰说的面红耳赤:“你,我,甚么时候这么说了?我不过就是……就是……”
“宁淑妃的这套实际可真叫人大开眼界啊,如何的,当年在宁淑妃家里,是只要有女人舍了明净爬上你父亲的床,最后是甚么了局啊?是斩首还是杖毙啊?”
长公主意潘辰如许支撑,低头沉吟半晌:“府里的事情真是很乱,不过皇上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还是不去费事他的好,若他晓得了这事儿,还不知要闹得如何呢。”
闫氏没有收起脸上的嘲笑,将目光从长公主脸上转到了潘辰脸上,只见潘辰嘴角上扬,目光盯着长公主,仿佛非常为长公主敢站出来发言而欣喜。
“请长公主留步,德妃娘娘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