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来,她晓得她得不到他的至心,以是她也只想紧握手中的权力。
“此事是臣妾忽视粗心了,臣妾失罪。”邵皇后泣声道。
“傅锦凰如何了?”夏候彻眸光一沉诘问道。
她这个皇后,真的就是空驰名头了。
本来,傅锦凰另有禁足令在身,可倒是来清宁宫见她失了踪迹,这传到皇上那边,她又如何说得清楚。
“是。”墨嫣垂首回道。
秋月等一众宫人吓得跪了一地,告饶道,“墨姑姑饶命,我们……我们也是觉得主子昨晚一向在清宁宫,清秋苑又在禁足,我们也出不去,那里晓得主子昨晚就不见了。”
如果傅锦凰真的逃出宫去了,她该如何向皇上解释,即便脱不了干系,也要把罪恶减到最轻才行。
现在,他将实在给了别人,却又要收回她手中独一的东西。
夏候彻落笔的行动一滞,快速抬开端来,眉眼沉冷,“呈上来。”
凤婧衣望了望一旁的孙平,轻声道,“皇上的茶凉了,你去重沏一杯。”
“是。”宫人听了赶紧小跑着出了清宁宫。
现在大夏与北汉南唐都在交兵,朝中局势也是方才稳定下来,朝中现在实在很难找到人手能去清查此事。
墨嫣一脸严峻,上前道,“皇后娘娘,傅美人……不见了。”
墨嫣带着宫人拜别,皇后却再也安静不了,一小我在宫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墨嫣出门又特地扣问了清宁宫看管的几名侍卫,并一起带去了清宁宫面见皇后。
想来,皇后娘娘也将近过来请罪了吧。
皇后一贯甚少到皇极殿面圣,若非是甚么首要的事,该当不会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