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金花谷淳于神医的弟子,恰好比来在凤凰台,我带他时宫给陛下看看。”凤婧衣道。
“太子妃娘娘,末将自作主张返来请你入宫,还请恕罪。”况青垂首道。
几人并未理睬她,独自从她面前分开出了内殿。
凤婧衣想了想,又问道,“空青,你能不能跟我进宫一趟。”
凤婧衣不舍地看了看紫苏抱着的孩子,系上披风快步出了门,到了凤凰台外方嬷嬷带着两名宫人已经等着了。
凤婧衣没有多问,望向一旁满神采的皇后和几位嫔妃,道,“皇后娘娘,各位贵妃娘娘,我们先出去等着吧。”
凤婧衣送了萧昱出去,转头望着皇后等人,上前道,“皇后娘娘,陛下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你们也等在这里等了好久了,不如留一军队人在这边等着,一部分先回宫歇息,明个儿再互换,以免都在这里耗着伤了身子。”
“你跟着太医们一起抓药吧。”萧昱道。
“陛下沉疴多年,现在是臣等便是拼尽一身医术,怕也回天有力了。”太医跪了一地回道。
况青是太子近臣,调回京中就一向出入凤凰台,这时候请进宫来的女子,想必便是一向深居凤凰台,鸿宣太子专宠的太子妃了。
“这甚么处所你也能乱闯,没内里的传召,谁也不能出来。”
“在呢,内里人多,主子出来给您禀报一声。”崔英道。
凤婧衣起家腾了处所,方嬷嬷也带着人赶了过来。
声音虽不大,但一旁的皇后等人皆听在了耳中。
“病人五脏六腑已快衰竭,治必定是治不好了,不过倒能用药再撑几天。”空
世人也都晓得太子妃是南唐长公主,也都听过她曾垂帘听政的事迹,但真人却都还是第一次见,一时候不由都多打量了几眼。
半晌,太医们诊过脉以后,为了不打搅病人歇息,萧昱到了外室才问话,“父皇如何样了?”
他原不想他卷到这些费事事里,可她来了,本身不是一小我单独扛着这统统,确切是真的轻松了一大截。
凤婧衣望了望有些阴沉沉的天气,推开了偏殿的门,看到床上还睡着的人,等了好一会儿才出声唤醒,“萧昱,该起了。”
“我和况将军骑马先入宫,你们坐马车到了宫里来找我。”凤婧衣说着,接过了侍卫手中的缰绳。
“你做得很对,若你真帮他瞒着本宫,本宫才要治你的罪。”凤婧衣说,翻身上了马。
北汉皇室是有多位皇子的,只不过为制止夺储之争,皇子成年以后便封王去了封地,无传召是不得返来的。
“是。”方嬷嬷回声,赶紧带了宫人下去筹办。
况青进宫来只能候在栖梧宫外,她就只带了空青出去,宫中大多数人并不认得她,天然是不肯放她出来的。
方嬷嬷望了望她,沉默点了点头,望了望四周便悄悄分开去
太医们退下后,萧昱怠倦地坐了下来,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崔英带着太医煎药从走廊拐过来,扫了一眼天井里赶紧赶了过来,“太子妃娘娘,你如何来了?”
皇后本不肯让凤婧衣带来的人诊治,但太医们都这么说了,如果不消这小我,只怕人连明天都过不去了,毕竟另有太多的事等着陛下交代。
瑞瑞瞧见了,伸着小手便咿咿呀呀地叫着要拿,紫苏将她抱起道,“瑞瑞现在不能拿,等生辰的时候才气给你的。”
“我带空青来看看。”凤婧衣看着他眼底纵横交叉的血丝,一时有些心疼不已。
凤婧衣带着方嬷嬷出了内殿,便筹办去叫萧昱起来,行至僻静处了才问道,“我记得太子殿下另有几位兄弟的,现在可都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