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婧衣瞪了他一眼,朝沁芳道,“去做些吃的来吧。”
夏候彻闻言便大步进了内阁,瞧见坐在榻上正看着书的人便笑问道,“睡醒了?”
“但是明天也会想。”
夏候彻探手摸了摸她有些烫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没好?”
夏候彻本身下床穿好衣了,见沁芳带着人出去了,便道,“服侍你家主子换衣梳洗。”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一句话也不说地站在原地。
“皇上,钰嫔娘娘仿佛这会儿不太好了,烧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夏候彻望了望床上已经睡着的女人,带着孙平赶去正殿早朝,朝议上这才有人提及了兵部侍郎靳英遇刺之事,下了朝已经是一个半时候以后。
凤婧衣抿了抿唇,低声道,“待在这里闷死了,沁芳都不让我下床。”
沁芳担忧地望了望她,却也没有出声再扣问甚么。
“用晚膳了吗?”凤婧衣喝完药,缩在被子里问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悄悄地望着那人眼底升腾而去的冷冽杀意。
凤婧衣一听,对劲地笑了,翻过身来道,“好。”
但是,遵循她与公子宸的打算,明天早晨如夫人还没能够脱身。
夏候彻瞅了她一眼,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皇上,该用午膳了。”她走近温声提示道。
“朕忙着也顾不上你,你去了做甚么?”夏候彻道。
“派人去候府瞧瞧,到底如何样了?”
一提起凤婧衣三个字,他总会如许一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神情。
次日,天方才亮,孙平便已经在帷帐外提示道,“皇上,起了吗?”
这一番肉麻兮兮,后代情长的话说得她本身都一身鸡皮疙瘩了。
“病成如许,还乱跑甚么?”夏候彻皱起眉头道。
孙平望了望他,谨慎翼翼地回道,“是有动静了,但是仿佛……仿佛太后和兰妃娘娘都认定了行凶之人是……”
“嗯。”凤婧衣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