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曹暮烟从潇湘馆出去,她去怜馆寻芳问柳的动静便不胫而走,各种百般的流言四周迭起,不久又有人还传言曹太后和身边的近侍淫乱后宫,世人不由嘘唏不已,但是面对这些不堪的流言流言,当事人曹太后涓滴不为所动,还是我行我素,每天都要从内里招来小倌,夜夜歌乐。
“晚儿,你和她们不一样。”
六王爷刚落座不久,欢凉放下筷子道:“公子,我去结账,你先去内里等我。”
“玉公子谬赞了。”
北宫喆手中的朱笔回声而断,双眸里垂垂带着些冷意,刚想回身,却再次被江向晚抱住道:“喆,别再回绝我好么?”
北宫喆扯过握在江向晚手里的衣角,看着她悲怆的神采,渐渐转过身去,他一向都拿她当作亲人,当作mm,可从未对她有过别的设法,喜好她的一向都是惊魂。
大厅内龙鱼稠浊,有些身材剽悍的男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嘴里大声的嚷嚷着,安文夕微不成见的皱了皱眉。
“那位公子生得好生俊朗,你看那脸皮白的跟个娘们似的。”
那人本来已经醉的差未几了,此时垂垂规复了认识,一身横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的肉微微颤抖,恼羞成怒的他刚想起来和六王爷拼个你死我活,不料却被火伴叫道:“老四,还不从速过来,丢人现眼!”
安文夕嘴角一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安文夕将曹暮烟的申明搅得一团乌烟瘴气以后,便踏上了前去枫月谷的路途。
六王爷看也未看那锭银子,含笑道:“本日能和二位公子同桌而食,便是有缘,如果二位公子情愿,不如到舍间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