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滚烫的茶浇在身上收回一阵灼烫声。
“哦,明天这个贱婢在御花圃的亭子里偷了哀家的玉镯,那手镯但是代价令媛,就是这主子有一百条贱命也不敷抵的!”
“费事瑾淑妃随咱家走一趟,如果那主子是未央宫的主事嬷嬷,那就劳烦瑾淑妃今后多家管束,若不是的话——太后娘娘比来刚好缺了个玩具。”
曹暮烟俄然暴躁起来,“凌阡陌阿谁贱人就是用那双讨厌的眼睛这么瞧着哀家,这么多年来,哀家碰到无数个和她眼睛长得类似的人,都被哀家给挖去了眼睛,做成了人彘!”
欢凉一把按住安文夕的手道:“公主,就算你去了,她也一定会承情,你又何必呢?”
滚烫的茶放到曹暮烟手中,她却感受不到半分温度,不耐的皱了眉,“太冷了,重倒!”
“臣妾拜见太后娘娘。”
曹暮烟斜斜的打量着半福着身子的安文夕,眼底划过一抹阴狠来,“沧月,给哀家倒杯茶水来。”
安文夕和欢凉福身请礼道。
“糟了!”她都能看得出,想必更瞒不了曹太后。
“沧总管……”
安文夕心中一惊,陌姑姑偷了她的手镯,曹太后竟然使出这么低劣的伎俩。也是,在这宫里,曹太后想让谁死,只需奥妙下一道懿旨,又何必来由?
“明天我还特地奉告过陌姑姑曹太后盯上了未央宫,让她不要到处乱跑,没想到明天就……”
莫非是曹太后发明了甚么?
“太后娘娘,主子将瑾淑妃请来了。”
曹暮烟伸手挑起陌姑姑的脸来,仿佛是想看出甚么不一样。
陌姑姑紧紧咬着牙,将统统的痛苦皆吞入腹中,嘴里始终没有收回半句嗟叹来。
“公主,你真的决定要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