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公子直接拉起了安文夕的手,安文夕刚想发作便有一股温热的气流顺动手臂的筋脉伸展到满身各处。
“胭脂女人抱病了?我要去看看她!”
安文夕挥动着鞭子的行动逐步慢了下来,这是她废了武功后第一次执鞭,老是感受少了本来的得心应手,一套紫云鞭法毫无连贯性可言,她长臂一勾,烦恼的收了鞭子。
玉公子抡起了手中的酒壶,含笑道:“来找你喝酒,不知胭脂女人是否赏光?”
和着笛声,安文夕手里的七节鞭收放矫捷,鞭法诡谲,瞬息万变。红衣飘荡,衣袂带风,稠密的墨发肆意而飘。
“你先出去吧,我再调调体内的气味,记得不要打搅我。”
这几晚,此类的声音不竭,世人每晚聚在花厅内吵着要见胭脂女人。自从那晚北宫喆制止安文夕登台献舞后,这已经是第九日了,每晚凤青轩的客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
“桑葚酒?”安文夕鼻翼传来一阵淡淡的酒香,她霍的展开了眼睛。
“花娘,胭脂女人呢?”
安文夕如一只贪食的猫儿,一杯一杯的独自浅斟,玉公子按下她倒酒的小手道:“这酒后劲儿大着呢,你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