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巧笑倩兮,娇媚的扶了扶耳鬓的发丝,轻启红唇:“公子,你输了。”
一旦双手染血,便再没有转头路,她现在已经别无挑选!
他的胸口钝钝疼得短长,喉头一阵腥甜,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留下。
男人细弱的手指摸了下被杯子砸过的额头,看动手上的鲜血,气的胡子直抖,骂骂咧咧道:“哪来的兔崽子竟然偷袭老子!”
北宫喆神采黑到极致,喷火的桃花黑眸紧舒展着那抹明艳的身影。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走就是。”男人的手被青衣公子捏住,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一把扯过腰间的玉佩扔给青玄:“朕,要见她!”
“你已经输了七次了!胭脂女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候,夜影——”紫衣公子双眸含笑道。
“鄙人想成为胭脂的入幕之宾,还请女人每晚给鄙人留个位子。”
安文夕含笑着避开妖娆的眼波,“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仅一晚,只一舞,便让凤青轩聚了金山!
凤青轩公开里是安文夕重生到大安后建立的杀手构造,统统事物一向由花姑姑花琼打理,她从不过问。
她终究还是恨了他,她也该恨他!
“将这对玉麒麟给胭脂醉送去,今晚小爷要见她!”
玉公子略略皱了眉头,手里的杯子快速飞了出去,精确无误的砸在了来人的额头上。
“啊!”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惨烈的尖叫代替。
男人不客气的一手挥掉青衣公子的手,“你竟敢赶小爷……”
花厅里的世人皆被胭脂一舞醉了心神,纷繁为她一掷令媛。
“是你。”安文夕打量了眼劈面的人,这邪魅公子不恰是那日在仆从市场要买她的人么。
“本公子一千五百两!”
安文夕目光扫过桌子上堆砌的银两,指尖一一从玉器玩物之上划过。
“砰!”北宫喆一拳砸在墙上,手里紧紧握着那枚玉佩,她这是在奉告他谁都能够获得她,唯独他不能么?
“砰——”房门俄然被人踹开,来人腰粗膀圆,皮肤乌黑粗糙,满脸络腮胡子。
青衣民气中大惊,倒吸了一口冷气道:“主子,这骨扇……”
青衣公子不客气的一把甩开他,随即又擦了擦凳子,紫衣公子这才落了坐。
“奶奶的,老子等了一个时候,连小我都没见上,这两千两银子白花了不成。”说着上来要拉安文夕,“小美人,今晚你要陪大爷好好乐呵乐呵。”
安文夕指尖扫过扇柄,“玉公子错了,胭脂不过是尘凡俗人,最爱真金白银。”
紫衣公子勾起嘴角,“是我,想来鄙人与女人有缘。”
“公主是想……”
目光扫过室内的打赏之物,视野落到一块青色碧玉上,特别是玉穗上大红色的中国结格外的刺目,那是她亲手为他编的!
“鄙人想一睹女人芳容,可惜女人迟迟不见鄙人,只好提早过来了。不知女人见是不见?”说着,朝安文夕暗送了道邪魅的秋波。
“胭脂叫我玉公子既可。”
北宫喆有力的摆摆手,“回宫。”
拿起玉佩,仿佛上面另有他的余温,眼底掠过调侃,他也被她迷住了么?
“呵……”玉公子笑道,“没想到胭脂女人还是个豪放之人。”
“再来!”男人不甘心的再次动摇骰子。
“花姑姑,将玉佩还给他,我不见他!”莫非他不晓得从他将她扔倒凤青轩那刻起,她就离开了他的节制,再也不是阿谁任他折磨的安文夕了么!
指尖传来一股彻骨的冰冷,安文夕垂眸惊道:“花姑姑,这玄冰骨扇谁送的?”
安文夕内心一惊,对上那双魅惑的眸子,“玉公子……”
“是一名青衣公子。”
“青衣公子?”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