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脚步一滞,仓猝将地上的男人抬走。
安文夕翩然落座,素手拈起茶盅,轻啜了口茶水,玩味的看着地上被她捆得健壮的男人。
细弱男人甩了甩胳膊,朝安文夕扑来,安文夕扯着嘴角,轻巧躲过,从袖中抽出红绸,旋身之间便将男人五大三粗的捆了起来。
别说十招,只一招便让他转动不得,男人冒死的挣扎着谁知却越是挣扎就捆得越紧,刹时涨红了老脸,痛斥道:“还愣着干吗,从速过来给老子松绑,另有,把这个美人儿给老子抢回寨子里去!”
睿王爷转过甚来看向安文夕,浮泛的眼睛有了抹欣喜,“夕儿,你如何来了?”
安文夕悄无声气的潜进了睿王的院子,避开了侍卫,溜进了寝室,顺手放倒了在室内服侍的下人。自从安国国破,安国君就义以后,睿王便一病不起了。
睿王惨白的脸上终究浮出了些忧色,“安然就好,你如果能够联络他,就让他永久不要来承安!夕儿,另有你,你的人生还长着呢,如果能走,你也分开这里吧,再也不要返来了!”
“玉公子,热烈看够了就请回吧,胭脂还要忙着欢迎下一名客人,不送!”安文夕看向劈面眼角噙笑的玉公子。
“主子,部属不明白您为安在一个女子身上花这么多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