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太糟糕!
安文夕冒死的摆脱北宫喆的钳制,右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毕露。
“傻丫头,你就不想晓得北宫喆他到底是在乎安文夕多一点还是在乎江向晚多一点?”
“这玉髓离不得你,你肯定要把它给江向晚用?”
“北宫喆,你真恶心!”将她的旧伤包扎好,再重新划开一道新伤,真是让人恶心!
“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月清绝撩开步子,走向碧落阁。
“他,如何来了?”迫不及待的来看她的笑话?
“你当真觉得朕不敢杀你?”北宫喆扣上安文夕的粉颈。
“这能有甚么体例?当初就不该该用引魂丹唤醒她。”
北宫喆看了眼床榻上惨白有力的江向晚,扯开胸前的衣物,“晚儿救过朕,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躺着。”
“如何没有包扎?”
她毫不粉饰的调侃令北宫喆蹙起了眉头,“你的血脉当中融了千年龙魄,现在只要你的血能救她!”
她的语气凉淡极了,就连虚与蛇尾也懒得给他了么?
“哈哈哈……”安文夕颓唐的坐在了地上,大笑了起来。
“明天,除非你折了我的双手,打断我的双腿,不然你别想从我身上取走一滴血!”
“现在,你如果想让她醒来也不是没有体例。”月清绝摇了摇羽扇,“瑾淑妃血脉里融了千年龙魄……”
他紧舒展着安文夕阴鸷的双眸,她长本领了,竟然要招招置他于死地!
北宫喆步步紧逼,直到将安文夕抵在墙壁上,抽出雪亮的匕首,握住她的右手。手内心的湿滑令北宫喆行动一滞,安文夕包裹在衣袖下的右手早已血红一片。
月无双略略点点头,她也一向迷惑,明显喆哥哥喜好着夕姐姐,但是却又拿命护着阿谁坏女人,他到底爱的是谁?
“娘娘,你这是如何了?”香茗看着一身狼狈的安文夕吓了一跳,想上前扶她又怕不谨慎碰到了她的伤口。
欢凉闻言一惊,垂了眸不再说话。
“你让这个坏女人喝夕姐姐的血,哥,你疯了!”月无双怒道。
“你既然想救她,不如直接将我的心取出来还给她!”安文夕双眸冷绝。
“不过甚么?”
“朕是怕华侈了这血!”北宫喆恨恨的咬牙。
“这由不得你!”北宫喆浑身冷煞,“张海,取碗来!”
惊魂看着劈面而来的红衣女子,那微微混乱的发髻和皱起的衣角也袒护不了那周身的风仪万千。
“张海,你去将瑾淑妃带来。”
“你打翻一碗,朕便再取一碗,直到取满为止!”北宫喆捡起了地上的玉碗,走近安文夕。
安文夕双手挣扎着,谁知被越动越紧,看着走进他的北宫喆,抬脚踢向他的关头部位,不料却被他一下扯进怀里,紧紧监禁住她的双腿。
“夕姐姐,你流血了!喆哥哥,你竟然真的取了夕姐姐的血,另有你月清绝,你个大骗子!”月无双走畴昔扶起安文夕,解开她身上缠着的七节鞭。
“像你这模样,何时才气俘获人家女人的芳心啊。”月清绝接过玉髓叹了一口气。
安文夕抱恨的盯着北宫喆,敏捷抬脚将北宫喆手里的玉碗踢翻,顿时血流一地。
北宫喆微闭双目,运起内力,将胸前的玉髓逼了出来,那通体碧翠的玉髓还模糊闪着幽光,精纯非常。
北宫喆闻言,大手划过她的锁骨,停在她的胸前,握紧了拳头怒道:“滚,你给朕滚!”他如何舍得让她死?
“呵……为了救她你连我体内融有千年龙魄都查探过了。”安文夕秋水杏眸内尽是讽刺,北宫喆尽力想从内里找出一分妒忌、一分绝望,可惜没有,她眼底只要浓浓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