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他的脸,他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一样秋水亦是如此。
欢凉也拔剑插手了打斗,安文夕和欢凉两人对上李管家一个,游刃不足,安文夕绕到他的身后,蓦地反击,李管家灵敏的躲过了身后的致命一击,但却被安文夕一把攫住了手臂。
那人看到了安文夕当即跪在地上道:“瑾淑妃娘娘,微臣已经极力了,请您节哀。”
安文夕一滞,她何时派了最好的太医了?莫非是北宫喆……
刚踏进寝殿,一股浓烈的药味劈面而来,现在这药味更加刺鼻了,室内升着淡淡的暖意,但却令人不寒而栗。
睿王府的李管家守在睿王榻前轻声抽泣,听到动静,当即警戒的朝她看来,待看到是她,眼里涌出一抹冲动来,“十公主,你终究来了,王爷他,他……”
安文夕冷冷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厉声道:“甚么毒?”
安文夕一步步走向睿王,双眸蓦地变得凶恶起来,利爪俄然攫住李管家的喉咙,底子没给他任何反应时候。
“王叔,王叔……”
安文夕还没有来得及从易寒怀中抽身,就看到被她封了穴道的李管家身上俄然燃起火来,鲜血流了一地,所到之处,当即燃成一片火海。
“羽卫?”安文夕挽起了眉头,羽卫但是北宫喆的贴身保护!
卫太医身子当即一矮,颤声道:“回瑾淑妃,睿王他没病,他是中毒了?”
安文夕蓦地闪到刚才那人身后,不动声色的一掌将他打晕,然后持续前行,找了一间间牢房,始终没有看到无涯,莫非说无涯不在这里?
“欢凉,不是说了让你守在未央宫么?”
“不要去!”
“王叔……你不要吓夕儿……王叔!”
“嘶——”李管家的衣袖顿时被安文夕扯开,暴露了墨色的飞羽图案,李管家顿时神采一变。
“李管家,王叔身边只要你,我想不到下毒的另有别人。”
安文夕握了握拳,攀着藐小的铁丝消逝在茫茫夜色中,欢凉当即提起跟上。
“牢头,没事,小的不谨慎睡着了将水碗打翻。”
那人一愣,皇上只叮咛他来治病,没有说到底要不要将事情奉告瑾淑妃啊。
“哈哈哈……的确是我做的。”李管家本来涨红的脸变得狰狞起来,一掌朝安文夕劈来。
“公主,谨慎!”欢凉惊呼道。
屋子里烧着炭,为何王叔的手会这么凉,仿佛如何都捂不热普通,“李叔,屋子里太冷,再加些炭来。”
安文夕堪堪躲过,问道:“你不是李管家,你到底是谁?”说着抽出了腰间的七节鞭。
安文夕双眼酸胀的短长,却流不出泪来,当即扑畴昔,抓住睿王枯瘦的大手,冰冷的触感令她手心一颤。
“老奴也不晓得,仿佛是宫里来人找王爷问话,以后老奴出来给王爷送药的时候,就发明王爷正在咳血。”
李管产业即被定住身形,看着越来越近的安文夕,嘴角俄然溢出殷红的血来。
莫非是传闻中的换脸,换脸是九州的一种鲜见的秘术,传闻是由秘术师先做好人皮,把要变脸之人的面皮生生剥下,然后将做好的人皮换到那人的脸上,便可达到天衣无缝的结果。但是这换脸之术可不是随便甚么人就能做获得的!
安文夕心中顿时一紧,立即将身形藏在暗影处,悄悄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安文夕眼睛俄然睁大,那躺在地上的也不是秋水了?
“这是如何回事?”
“不说?你不说本宫也有体例晓得,但是到时你有没有命就不肯定了!”冰冷的声音透入肺腑,一股庞大的压迫感令人堵塞。
“是,是。”那人捡起了地上的水碗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