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神采当即一白,握紧了手里的浮尘。
北宫喆当即停下了统统的行动,桃花眼内沁满了冰霜,抓起小几上的茶盏砸向张海,“太后晕倒了就请太医,滚!”
娘娘?自从北宫喆称帝后,几近将宫中的下人全数换了一遍,这个小宫女把她错当作北宫喆的妃子也普通。
北宫喆走进安文夕,“朕对一个残花败柳没兴趣!”
“你健忘晚儿是如何死的了么?你竟还如许护着这个小贱人!”曹太后歇斯底里的吼道。
抓住她的两只血肉恍惚的小手,轻柔的挑去嵌入血肉的藐小的竹片。如果那些竹片再深一点,只怕她这双手就要废了!
“不是?”小宫女盯着安文夕的脖子上的吻痕惊道,“奴婢从没有见过皇上对哪个妃子如此上心过,以是奴婢才将您错认成了娘娘,还请女人不要指责。”
不是说从未爱过他,身心皆交给了楚君靖,那为何还一声声的唤着他?
谨慎翼翼的为她上了药,包上了纱布,在她脸上刮痕上擦了药,和顺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喃喃道:“今后不要再穿红衣了,不然你受伤了朕都不晓得。”
那日双眸冰冷嗜血,现在却娇柔到了骨子里。安文夕,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喔”安文夕满足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北宫喆的薄唇,生硬的撬开他的唇齿,他顿时脑袋一片空缺。
安文夕身上独一的肚兜亵裤上染满了鲜血,北宫喆蹙了眉头,对一旁的宫女道:“都退下吧。”
“是。”
“女人,请随我来。”
“夕儿,我该拿你如何办?你为何要杀了晚儿?”北宫喆轻柔的吻在那日他咬在她肩头的伤疤上。
安文夕仿佛找到了一处热源,紧紧的贴着北宫喆,北宫喆不由自主的搂住了她温软的身子,精密的吻落在她精美的锁骨上。
安文夕呼吸短促难耐,两颊绯红,身子滚烫不堪,北宫喆似是想到了甚么,当即松开了安文夕。
“你醒了。”北宫喆抓住安文夕的手,眼里再无半点和顺,带了些凉意,“你如果不想废了这双手,固然尝尝。”
北宫喆看了眼痛苦挣扎的安文夕,叹了口气,捡起肚兜亵裤为她穿上,谨慎的将安文夕从床上抱起,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北宫喆心底方才燃烧的火焰再次猖獗的燃烧起来,他冒死的压抑着欲望,大步迈进寒冰池。
冰冷的唇覆上那抹柔嫩的唇瓣,打劫着她的夸姣。
张海颤抖着跪了下来,将头深深埋在了地上。触怒皇上难逃一死,获咎了太后更是生不如死!
被一群寺人包抄着安文夕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双手皆血红一片,北宫喆的认识刹时崩塌,银光一闪,一众寺人皆倒了下去,乃至还将来得及收回任何声音。
“皇上……”张海进了琼华殿看到这一幕,死的心都有了,当即吓得跪在地上。
“唔”分开了北宫喆的度量,安文夕不满的哼了声,难受的扭动着身子。
两只皮开肉绽的小手不安的挥动着,鲜血刹时染红了锦被,她低低的呢喃着,“九……哥哥,九哥哥……”
寒冰池,池水冰冷砭骨,寒意直入骨髓,安文夕不满的哼了一声,拧了黛眉。北宫喆抓住她那两只受伤的小手,制止触到冰水,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制止她沉入水底。
北宫喆揽起安文夕的腰肢,底子不容抵挡,提起她跨上了寒冰池,将她往地上一扔,耻笑道:“朕,嫌你脏!”说完再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安文夕下认识的今后退了一步,“你给我滚蛋,不准碰我!”无法她双手受伤,底子就不能从池内出去。
他花空心机将那小贱人藏在青楼,现在为了她竟然敢悖逆她,没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比她设想的还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