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话音刚落,房门被人翻开,北宫喆面如冠玉的脸上线条紧绷,双眸幽深如潭,让人看不清他的情感。
“夕儿……”北宫喆靠在她的耳边一声声低吟。
“唔~”安文夕痛苦的皱着眉,双手抵住北宫喆的胸膛,他的吻很深,令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安文夕紧紧咬着唇。
“皇上,放虎归山不是明智之举。”惊魂提示道。
北宫喆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香几上的两个青瓷小盏,若无其事的坐在矮榻上,那边仿佛另有着一丝余温。
“你去内里守着,我清算一下这里……”
“晟哥哥不要担忧,夕儿早就不疼了。”
熟谙的眉眼令安文夕眼眶一热,一把扯落头上的斗笠,扑到他的怀里,“晟哥哥。”
“北宫喆,晟哥哥他现在甚么都没有了,对你构不成半点威胁……”
她压下心底的不安,平静的对安景晟说道:“晟哥哥,你从侧门出去,来时欢凉已经安排好了。”
安文夕不安的握动手,渐渐靠近他。
“朕就是卑鄙!”只对你一小我卑鄙罢了,“朕的忍耐是有限的,从速过来!”
“吱呀——”房门被翻开,映入视线的男人紫衣如华,墨发如瀑,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杏眸灿若星斗,鹰鼻如钩。
北宫喆小腹窜出一股热流,嘴角掠过她的唇瓣,含住那柔滑的红唇,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夕儿,我需求你做北宫喆的枕边人,随时向我通报他的一举一动。”
“吱呀——”欢凉一脸焦心,将门关上对二人道,“世子,公主,不好了,北宫喆带着人包抄了摘月楼。”
北宫喆的手不循分的捏着她的腰间,渐渐的往上攀爬,安文夕手内心沁了一层细汗,抓住那只大手紧紧握在手里。
“是,你放了他,我甚么都能够承诺你。”
“好,但是我要亲眼看着他安然分开!”安文夕紧紧盯着北宫喆的双眸。
“要做朕的‘妲己’,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现在么,媚谄朕!”北宫喆冰冷的声音里夹带了一股肝火。
就当作是被狗咬了吧……
“呵……”北宫喆含混的笑了笑,“本来是如许,夕儿下次想来就奉告朕,你本身一小我不平安。”
“你能够的夕儿,这是摄魂欢。”安景晟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安文夕,“你要让他沉湎下去,想体例成为他的‘妲己’。”
靠着温热的胸膛令她浑身一颤,深呼吸一口气道:“我听人说,这里的菜肴味道很好,以是想来尝尝。”
“你的脸如何了?”安景晟眉头一蹙。
“我想报仇,但是……”
“夕儿。”他冲她摆摆手,招她过来。
“小妖精……”
安文夕逼归去眼底的水光,走向北宫喆,缓缓褪下他的衣袍,暴露他精干的胸膛,上面还绑着绷带,那是她刺伤的。她想,当时她如何没有一剑杀了他!
“欢凉,到底如何回事,不是说万无一失么?”安文夕锁了眉头。
“夕儿?”
安景晟眸中一涩,“夕儿,委曲你了。”
“但是……但是我做不到。”安文夕凄惶的说道。
“你出去。”他凉淡的对欢凉叮咛道。
安景晟大力的握着她的手,神采微冷,“夕儿,除了如许,我们另有别的体例么?仅靠那十万兵马我们何时才气报仇?”
房间内又只剩了他们二人,安文夕有些严峻的攥着衣角,不去看他的神采。
“夕儿……”安景晟神采庞大的看了安文夕一眼。
大掌毫不顾恤的揉捏着她的娇挺,一把将她的腰带扯开,探入她的衣内,大掌带起她一阵阵颤栗。
“再说了,北宫喆他还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