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想要报仇就去找她!”
“皇上,司徒总兵的妻母听闻司徒总兵死讯,赶来了灵丘,现在正在内里喧华着要见皇上。”
北宫喆转头道:“你先用晚膳,不必等朕。”
“思疑?”北宫喆的声音蓦地变冷,“朕要的是答案,不是思疑!”
北宫喆闻言神采又沉了几分,半晌吐出来几个字道:“何人做的?”
惊魂非常担忧的看着江向晚,“晚儿……”
随行的羽卫皆惊奇的看着面前的年青帝王,那一副如视珍宝的模样,令民气中一阵骇然,早就闻言皇上极宠瑾淑妃,竟没想到宠到如此境地。
北宫喆抿了薄唇,撩起步子出了凌波殿。
北宫喆一走,欢凉对安文夕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安文夕对劲的点点头,想起本日在树林里将她吊在树上的那一伙人,心中一滞。罢,现在在风口浪尖上,欢凉不宜过量行动。她信赖,那些人既然那么想她死,迟早会暴露尾巴来。
左言看着一脸凝色的北宫喆,踌躇着问道:“皇上是否在思疑瑾淑妃?”
“臣妾觉得此事必有古怪,该当彻查此事。”
江向晚闻言浑身一震,指甲狠狠掐进肉里还是浑然不觉。
“就在臣妾跳下了马以后,就当即被人吊在了树上,那些人说臣妾是妖女,利诱了皇上,要将臣妾当场正法,多亏了惊大人救了臣妾。惊大人,你说是不是?”安文夕含笑看向惊魂,笑语晏晏间,妖娆万分、娇媚动听。
“是瑾淑妃,必然是她做的!”
“死了?”安文夕脸上闪过一抹惊色,“司徒总兵力能扛鼎,是我……是我大安第一懦夫,臣妾还传闻过他能徒手伏白虎,如何会葬身虎腹?”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安文夕嘴角含着丝极其妖媚的笑。
江向晚紧咬着唇瓣,握紧了手里的青霜剑,面前的那一幕是如此的刺目,眼底闪现丝丝嫉恨。
“老身独一的儿子也去了,老身还活着做甚么,我的儿啊,你如何舍得撇下为娘……”
“老夫人,司徒总兵弃安投夏,你想想谁最想他死,是安文夕,前朝十公主!”这一声无疑是抛了一道惊雷。
北宫喆面前再次闪现易寒捉着她的小腿的景象,心中涌起一阵烦躁,她莫非不该该向他解释些甚么么?
月清绝走到欢凉身边道:“小丫头,前次本公子吃的那小点心不错,做宵夜正合适,你们主子娘娘的伤可少不了费事本公子,你一会别忘了给本公子送到碧落阁。”
“夕儿,你当真感觉朕该彻查此事?”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跃身上马,余下玄衣猎猎。
“但是——它伤了你。”
终究,北宫喆突破了沉寂道:“你好好歇息,朕一会来看你。”
左言身子一颤,“部属没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可见行事之民气机之周到。”
北宫喆将安文夕从地上抱起,重视到她左手包扎的手绢,一把扯落,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眸,他当即从怀里摸出伤药,轻柔的涂抹在她的手心,然后用方帕谨慎翼翼的包扎起来。
“公主,司徒杰本就是该死之人!”欢凉眼神冰冷。
“皇上。”左言悄无声气的立在北宫喆身后,抱拳道。
安文夕闻言当即搂紧了北宫喆的腰际,说道:“皇上,既然它们已经分开了,那就别杀它们。”
看着他盘跚的法度,江向晚问道:“你的腿如何了?”
看来皇上是筹算护着瑾淑妃了!
北宫喆挥了挥手,表示欢凉下去。
她冷眼看着这一幕,手指狠狠抠着门框,纤长的指甲齐指折断,她的父皇死了,为甚么那些叛变了他们大安的人却安享一世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