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前几日,皇上打了只白狐,但看那外相,是上上之品,嫔妾觉得皇上定会做了披风送给瑾淑妃娘娘,谁知皇上却承诺了为江大人做披风,看来皇上和江大人这青梅竹马的交谊公然不是我等可比的。”说话间不免带了些酸意。
“朕让人给你送些小玩意儿来解闷,等你手上和小腿上的伤口长实了,朕带你去打猎。”
惊魂看着身边切磋的目光,瞧了眼江向晚,说道:“是,瑾淑妃所言极是。”
“娘娘,明天早上,嫔妾碰到了江大人,她让嫔妾给您带一句话。”
第二日,北宫喆公然差人给她送来了一盒小玩意,接下来两日,安文夕一向待在凌波殿无聊的养伤,无双偶尔来陪她聊谈天,直到彭朱紫和齐朱紫娉婷的走进了凌波殿。
“嫔妾传闻瑾淑妃娘娘受了伤,嫔妾和齐mm来看看娘娘。”彭安容笑意盈盈道。
“不是腿疼么,朕抱你归去。”
“你故意了。”安文夕闭着眼睛,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
“臣妾从树上落下时,不谨慎被捕猎夹子夹到了,小腿现在还疼呢。”这一句带了丝娇嗔,眼角的余光却警告的扫了眼惊魂。
“司徒夫人你先别冲动,听我将话说完,司徒总兵射杀了幼虎,此次使得母虎大开杀戒,如果平时司徒总兵定然会降服猛虎,但是这几日司徒总兵来到灵丘,因为水土不平上吐下泻,浑身有力。”
“接下来几日,你就好好的待在凌波殿,那里都不准去。”
“欢凉,你筹办一下,傍晚随我一起去见她,不过,我在明你在暗。”
“大哥,皇上真是越来越被那妖女迷得不分东西了,我们得抓紧时候撤除那妖女才是!”
江向晚抿了抿唇,再次扫向阿谁红衣明丽,笑靥如花的女子。
“不,我的儿啊……”老夫人又凄厉的哭了起来。
老夫人闻言眼神垂垂灰败下去,有力地闭上了眼睛。“老身信了,信了……我不幸的儿呐!”
“摆膳。”
“安文夕,明天我让你来就是想奉告你,在我江向晚的眼皮子底下,别想玩甚么小把戏!”
“嫔妾给瑾淑妃娘娘存候。”
安文夕收回视野,打量着老夫人身边那清风朗朗、如星光霁月般的男人,那双灼灼的凤目倒有几分熟谙,目光掠过他,一一从他身后的几个细弱男人身上扫过,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安文夕斜了他一眼道:“馊主张!臣妾才没有那么漂亮的和你的小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赏花!”
“老夫人,司徒总兵的确是被猛虎所害。”江向晚道。
彭安容起了身子,立到安文夕身后道:“瑾淑妃娘娘,就让嫔妾给您捏捏肩吧。”
那跪在地上的年青妇人一跃而起,怒道:“你胡说,我相公如何会被老虎咬死!”
“凡是与瑾淑妃作对,皆是与朕作对,这句话朕只说一遍,这类事情没有下次!”
“或许不久,她就会成为大夏的皇后!”风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呵,本宫……”江向晚唇边绽放耻笑,这个称呼谁都能够自称,唯独她不可!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贰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安文夕清秀的打了个哈欠,微微闭了眼睛。
安文夕展开纸条,一行隽秀苍劲的字体跃然眼底:傍晚,百水崖一见。
惊魂瞥了眼一群围着江向晚的人,呲笑一声走开了。
“明天凌晨司徒总兵四肢疲软,卑职还劝他多多歇息,但是司徒总兵不听劝,背上了箭囊就跟着世人解缆打猎了。”
“到底产生了何事,谁那么大的胆量竟敢算计瑾淑妃?”北宫喆周身森凉阴鸷,冰冷的眼风扫向风明,然后直直的看向一侧的江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