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晚素拳紧握,将下唇咬出了一排血印,为甚么非论她为他做了再多,他的眼里始终只要阿谁女人!
“老夫人,莫非你思疑皇上说的话不成?”风明淡淡道。
名叫百水崖却无水,那边是一处非常峻峭的绝壁,亦是灵丘的禁地,除了祭奠外,普通不会有人去那边。
“你故意了。”安文夕闭着眼睛,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
“凡是与瑾淑妃作对,皆是与朕作对,这句话朕只说一遍,这类事情没有下次!”
“不入虎口,焉得虎子?想晓得她到底想做甚么,不去又如何晓得?”
“司徒夫人你先别冲动,听我将话说完,司徒总兵射杀了幼虎,此次使得母虎大开杀戒,如果平时司徒总兵定然会降服猛虎,但是这几日司徒总兵来到灵丘,因为水土不平上吐下泻,浑身有力。”
惊魂看着身边切磋的目光,瞧了眼江向晚,说道:“是,瑾淑妃所言极是。”
“你也是朕的小妾。”北宫喆打趣道。
“欢凉,你筹办一下,傍晚随我一起去见她,不过,我在明你在暗。”
“皇上身边一向有江大人陪着,嫔妾哪有机遇伴驾呢。”彭安容无法的笑道,眼底看向安文夕的余光带了丝调侃。
“不是腿疼么,朕抱你归去。”
安文夕斜了他一眼道:“馊主张!臣妾才没有那么漂亮的和你的小妾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喝茶赏花!”
“明天凌晨司徒总兵四肢疲软,卑职还劝他多多歇息,但是司徒总兵不听劝,背上了箭囊就跟着世人解缆打猎了。”
“那还不得把人闷死啊。”
“彭姐姐,此话不能这么说,谁不知皇大将瑾淑妃娘娘宠到了心尖上,这两日皇上打了几只红狐,那毛发比那白狐不知胜了多少倍,定是要给娘娘做披风的。”齐紫陌含笑道。
“或许不久,她就会成为大夏的皇后!”风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崖顶的清风将江向晚紫色的衣摆勾曳起来,紫衣袂袂,身姿如兰,她看着一袭红衣的安文夕道:“你终究来了,我还觉得你不敢来呢?”
“朕让人给你送些小玩意儿来解闷,等你手上和小腿上的伤口长实了,朕带你去打猎。”
“到底产生了何事,谁那么大的胆量竟敢算计瑾淑妃?”北宫喆周身森凉阴鸷,冰冷的眼风扫向风明,然后直直的看向一侧的江向晚。
“娘娘,明天早上,嫔妾碰到了江大人,她让嫔妾给您带一句话。”
“那好吧,嫔妾辞职。”
“齐mm先归去吧,姐姐我新学了一套按摩伎俩,我给瑾淑妃娘娘捏捏肩,包管让娘娘一会睡得更舒畅。”
“好吧。”
风明眼尾扫了眼谨慎翼翼抱着敬爱女子的帝王,眼神更加腐败。
“你——”安文夕张了张口却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确是他的小妾。
欢凉踌躇道:“公主,你明晓得那女人见你去必然有诡计,为何还要去?”
呵……左膀右臂,只能是左膀右臂罢了,而不是贰心尖上的人,江向晚扯起了一抹苦笑。
“是啊,是啊,江蜜斯,皇上不能没有您呐,您但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朕瞧瞧那里好好的,出去一天,折腾的浑身是伤,下次朕可不敢再让你分开朕的视野了。”北宫喆握着安文夕的手。
呵……这就等不及来看她的笑话了。
“是,嫔妾辞职。”彭安容嘴角含了丝不易发觉的笑。
“这张纸条就是江大人托嫔妾带来的。”彭安容从衣袖里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安文夕。
彭安容起了身子,立到安文夕身后道:“瑾淑妃娘娘,就让嫔妾给您捏捏肩吧。”
“为何不敢来?”安文夕嘴角噙着笑,“不知江大人叫本宫来这百水崖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