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之地，如何能是接客。”段白月点头，“最多让你唱个曲儿，还能有银子赚。”听起来不但不亏，反而还很占便宜。
段瑶感觉胸很闷，这类答复。
“哎哟……”背后传来一声呻|吟，在本来寂寂无声的山林里，显得有些瘆人。
“菩提心经？”江南小镇里，叶瑾一边晒草药一边道，“我不学。”
段瑶持续想，怪不得传闻楚皇出宫会表情不好，八成是心上人也被一道带跑了。
段白月道：“就这么决定了。”
“是啊是啊。”老者点头，“公子可真是个美意人。”
“……你又想做甚么？”段瑶很警悟。
“他如果没两把刷子，又如何敢觊觎皇位。”段白月笑笑，“当真甚么都密查不到？”
好久以后，段白月沉声道：“出去！”
“哥。”王城里，段瑶谨慎翼翼敲了敲书房门。
山脚下的镇子挺大，善堂也有三四周，里头的白叟既是被后代丢弃，身上不免都有些久病沉疴，叶瑾自打采药来到这城里，便常常会去替白叟看诊，里头的管事都很尊敬他。这阵见送来一个白叟，二话不说便收留了下来，还筹办了新的被褥和肉汤，说是补补身子。
“刘恭有个儿子刘富德，是染月楼的常客。”段白月道，“你这模样，打扮一下倒是能见人。”
“有。”段瑶干脆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就算刘府心有不轨，也是冲着楚皇，与西南没有任何干系，你插得甚么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