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前几日去城外的时候,从凤姑婆婆那边买来的粽子糖。”段白月拆开一粒喂给他,“传闻挺好吃。”
段瑶闻言先是点头,想想又悲忿,那为甚么当初本身不慎中蛊时,师父与哥哥看起来的确一点耐烦都没有,一个按脚一个扎针,三两下就除了蛊虫,连呼呼伤处的步调也没有!
段白月问:“甜不甜?”
楚渊点头:“没甚么知觉。”
楚渊道:“不消你说,看也能看出来。”普通的蟾蜍,谁能长成这般色彩,又紫又黑周身光滑,感受摸一下就要烂手。
段白月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按了按他的眉心,无法道:“才方才取出蛊虫,也不歇息一阵子。”
“动都动不了,不睡觉难不成还要批折子。”段白月揉揉他的脑袋,回身出了门。
段白月道:“烫坏也值了。”
“好了,再过一盏茶的时候,拔了银针便是。”段白月半跪在床边,“难不难受?”
段白月道:“无妨,就是染了些紫蟾蜍的毒液,腰腿麻痹,歇息一夜就会好。”
陶仁德在吃完早餐后,便去行宫内的御书房候着,筹办与皇上持续商讨政事。谁知四喜公公却仓促赶来通传,说皇上病了,正在床上躺着呢。
“皇上如何样了?”四喜公公问。
“回陶大人,已经查过了。”四喜公公道,“太医说皇上比来忧心政事过分劳累,昨儿又熬得太晚,以是才会扛不住,染了风寒又周身麻痹,只定时针灸服药,再睡两天便会没事。”
段白月放了心,又取了另一根银针,悄悄转动着扎出来。
“好。”段白月承诺。
段白月道:“师父可晓得月鸣蛊是何物?”
楚渊别过甚。
如何这么狠啊……
段瑶松了口气,本来只是取个蛊虫,并不是要把紫蟾蜍煮了吃。
“才半张?”南摩邪啧啧点头,“也值得搏命拼活。”
四喜公公连连点头。
段白月坐在床边,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
楚渊点头。
段白月神采扭曲,差点流口水。
“中了蛊?”南摩邪皱眉。
“要问吗?”楚渊手指缠住他的一缕头发:“红醉猪蹄,八宝鸭,豉汁排骨,酸辣牛肉,三鲜鱼汤煲,酸辣豆腐,这是你独一爱吃的一道素菜。”
“这真没有。”段白月道,“屠前辈是土生土长的楚国人,还与顾兄是同亲,本籍江西,又在西南王府被囚禁了十几年,不识水性没出过海,更不成能去过潮崖。”
“不知本官可否随公公一道去看望皇上?”陶仁德闻言更加担忧,如何还周身麻痹。
段白月点头,看了眼楚渊,方才道:“月鸣蛊能令焚星发光,而发光的焚星能唤醒海中蓝火鱼,跟随蓝火鱼群的方向,就能找到潮崖族民气心念念的半张藏宝图。”
南摩邪:“……”
南摩邪低声道:“如此天赐良机,莫说你还想孤负,合欢蛊要吗?”
段白月笑笑,一向安温馨静陪着他。
“烦请公公筹办些热水。”段白月道,“越烫越好。”
楚渊双手扯住他的腮帮子,用力一拧。
楚渊点头,脱掉上衣以后,便趴在床上侧头看他。
“都没问过我喜好吃甚么。”段白月翻身将人虚压住。
南摩邪点头:“年青时曾见过,没甚么意义,便也没养。”
楚渊想了想,点头:“随你。”
段白月道:“苦不苦?”
“明日太傅大人本来有事要说,如果看到我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怕是又要一惊一乍。”楚渊道,“随行另有很多太医,要想个甚么借口乱来他们?”
“呱!”紫蟾蜍很不满,四条胖腿伸得笔挺。
段白月取出一根银针,捏起紫蟾蜍,在它背上戳了一下,取出一些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