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甚么功德,他不说就对了,难不成还要逢人就讲?”楚渊敲他脑袋,“下回不准。”
楚渊道:“另有件事。”
楚渊:“……”
“那你还要见他吗?”段白月酸溜溜道,“我去请。”
段白月无法:“媳妇不平管。”
“我想忘了这件事,但是却恰好忘不掉。”楚渊道,“那阵统统太医都围着我转,可不管吃多少药,该睡不着也还是睡不着,一来便是很多年。直到厥后妙心进宫,听他讲经论道,才气勉强睡一阵子。”
过了好一阵子,楚渊才略微复苏了些,问:“外头如何样了?”
“油嘴滑舌。”楚渊撇嘴。
“心魔要如何治,顶多只能安神罢了。”叶瑾道,“不过也不必担忧,皇上不是普通人,是从血里一起踩上去的,你多陪着他些,心结翻开也就没事了。”
“你的意义,是说方才楚项滥杀无辜,是为了唤醒皇上的心魔?”叶瑾闻言倒是松了口气,他先前觉得是甚么妖法,若只是如许,那事情还要好办一些。
“你呢?”段白月将人抱进怀里,“外头的事情说完了,你如何样?”
纳瓦道:“出了如此惨案,我又岂能躲在背面。”
段白月抱紧他。
“小瑾呢?”楚渊道,“本日怕又让他担忧了。”
“这可不怪我。”段白月道,“你昏倒的时候,我问他究竟是如何回事,成果说话说一半,我天然放心不下。”
外头闹哄哄的,段白月关上窗户,又靠回床边,双手悄悄捂住他的耳朵。楚渊将脸埋在他胸口,鼻尖是熟谙的熏香味,梦境也更安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