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迷惑：“你的意义是，不管了？”
“小瑾。”楚渊拍门，“起了吗？”
“甚么叫更畅快些，我到底那里让你感觉憋屈了。”段白月想了想，“何况秦兄虽活得安闲，却也没甚么可恋慕，起码他不能用燕窝漱口。”
“谁说秦兄是孤身了，他当时可还带着沈公子。”段白月握住他的手腕，“故意上人在身边，那天然是不一样的。”用饭也能多吃三碗，杀敌也一样。
“你不但单是大楚的福分，也是我的福分。”楚渊双手挤住他的脸，“我呢？”
这一夜世人都睡得安稳。虽说两军正面比武的第一场战役打法有些怪，但也算是赢了，并且本日看黑鸦带出来的船队，设备并不像传闻中那般精美，只要处理了海中鱼群，余下来的战役几近能称得上是碾压，并没有甚么好值得特别担忧――不过叶瑾除外，他几近做了整整一早晨的梦，最后干脆干脆坐了起来，道：“我再去看看那木头。”
“明天早些叫我起来。”楚渊道，“军中另有很多事情要忙。”
“可我想让你更畅快些。”楚渊道。
楚渊道：“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