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他一句话,就让这几天来的摆设,全都化为泡影。
或许,自始至终,我们俩小弟在他眼中,都与那些炮灰没甚么辨别。
“谢不杀之恩!他日再见,你是你,我是我,谁也不欠谁!当初那碗酒,就当它是马尿吧!老子现在想起,都感觉恶心!真t妈恶心!哈哈哈哈哈……”
“为甚么,不脱手?是顾念兄弟情吗?”
要晓得,自结义开端,他们可都是以兄弟相称的!
冷无情不答,还是闭目养神。
沃克心如乱麻,没个定时。
两个炮灰点头称是,非常自发地抢先开道。
这个面冷嘴硬的大哥,还真让人猜不透。
“插手炼狱,是我们找上的你。去死,也是我们本身做的决定。”
这回,冷无情有反应了,倒是冷冰冰的语气,让人冷到骨子里。
哈文等了半晌,不见动静,心底不免又生出了一丝希冀。
兜头一盆冷水,将他完整浇醒。
那道冷冰冰的眸光,透眼而出,长达三尺。
但他就是那么义无反顾,永不转头。
“你笑甚么?”
“来啊!来啊!你倒是一掌拍死我啊!”
“老头子说得对,我只要等那人来便能够了。其别人,与我何干?”
眼看着负气出走的沃克远去,炼狱老三――唐吉?哈文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老头子再如何短长,莫非还能料定统统不成?
就仿佛,此去,再难回返。
他现在的名字就叫冷无情,明摆着无情无义,只是我们俩一厢甘心罢了。
但是,阿谁端坐的身影,虽把扶手拽得寸寸碎裂,却没有脱手。
那双敞亮通俗的眼,看不到涓滴感情波澜。仿佛那通俗的眼眸,不是真的,而是一张星空图,拓在了上面。
他邪笑一声,胸有成竹道:“走,先去会会这帮玩意,转头立马让他们悔怨来到这!”
看着那张熟谙的脸,哈文蓦地感到阵阵陌生。
这也不对啊!
并且,看模样,大哥还是以生出不满了。
“你这模样,是要杀了我吗?”
哈文胸膛狠恶起伏了几下,自顾自道:“既然大哥不管,那我只好自作主张,策应二哥去了!”
……
哈文俄然笑了,几近癫狂的笑。
“统统,都是我们自找的!”
这是摆明要划清边界了吗?
莫非是怪我僭越吗?
他是真想弄明白,冷无情是如何想的。但他非常清楚,冷无情不想解释的话,任你如何问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