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类植物,不也是超出了科学解释的范围吗?李智撇了撇嘴,内心悄悄嘀咕。但他是千万不敢说出来的,要不然,珍娜必然将他整治得不死也脱层皮。
“鬼鬼祟祟的,你这是要对朕何为?”本来怔怔入迷的嬴政,俄然还魂,冲着珍娜大喝出来。
李智眼中,珍娜也算一尊神,若不按她的意义办,保管被她整成一尊神经。堂堂千古一帝,超越千古,却成了两个年青人的小白鼠,如此浩大皇恩,没谁了!
“啪”一声响,清脆清脆,将托蒂完整打蒙了。嬴政黑着脸,保持着掰转托蒂的姿式,右手高抬。待托蒂看清面前之人,“啪啪”两声,清脆清脆的掌掴声再次响起,响声落处,两道清楚的五指印浮上托蒂的脸庞。
嬴政在中间,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想弄明白统统。若让他主动伸脱手,碍于身份,他必然办不到。现在李智将手伸来,恰好遂了他的意。
按理说,肯定嬴政的实在性后,李智对他再未失过礼数。但眼下,珍娜的意义,清楚是将嬴政当作了小白鼠,仅存的那点恭敬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伸手不打笑容人,嬴政看到珍娜满脸堆笑,也不好再出言指责。但是,他不计算,并不代表珍娜就此作罢。
整整挨了五记耳光,托蒂才行动起来,扬起大手就要反击。但是,机会仿佛太晚了。
如何回事?
家仇难报,本就让李智心头压了一把火。虽每天借酒浇愁,但心中那把火不但未被浇灭,反倒日趋难以压抑。托蒂的刺激,就比如揭开了封印肝火的一角,李智心中那团躁动不安的火焰,又岂有不趁机冒头的事理?
珍娜眉毛一挑,还没骂出来,李智却先一步炸开了。
装逼多了,总会有人来打脸,托蒂天然也不例外。
黑人大汉点点头,一言不发地朝李智逼来。
珍娜难堪地挠了挠头,扶妙手上的玉玺,再次展开行动……两寸,一寸,眼看很快就要见分晓。
“小美人,如此大好光阴,为甚么要陪着那两个无聊的断背?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刺激的!”
“爷爷改主张了,必然先扒你的皮,再抽你的筋!啊——!”
“鄙人托蒂,得遇才子,真是三生有幸!”
三人循名誉去,将不遮不掩的来人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年青人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那只越伸越近的玉手。近了,更近了,眼看就要抓上嬴政的手腕。但是怔怔入迷的嬴政,俄然横向迈开了两步,让那只近在天涯的玉手,抓了个空。
李智内心还没嘀咕完,珍娜的神经就跳到这边了,不由苦笑一下,恭敬地向嬴政拱了拱手。
更气人的是,托蒂调侃完李智与嬴政后,就将重视力全数放在珍娜身上,浑然将其他之人当作了氛围。那目不转睛的模样,好似珍娜已是他的掌中之物。
“这不科学!我们学过的统统科学定律都见效了!”
“那里来的肮脏拖把,嘴巴都没拖洁净,就跑出来丢人现眼!”李智常日里待人还算平和,从未有过主动进犯别人。可这叫“拖地”的家伙一来,口出欺侮在先,调戏珍娜在后,让李智心中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珍娜悻悻地收回了手,不住甜笑。“嘻嘻,没……没甚么。”
嬴政打爽了才沉声开口,声音听来严肃、霸气实足。
近乎暴走的托蒂,帮衬着吼怒,却忘了摆脱嬴政之手,再多挨两记也是该死。
托蒂身形高大,满头金发,皮肤白净,生就一副典范的西方面孔。本来还算漂亮的小伙,却因遍及双臂的纹身以及刺眼的鼻环,让人刹时将之归为街头小地痞一类。
一念及此,李智苦笑着,缓缓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