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卓淡然的坐在书房中看着面前的一幅舆图,这恰是大周西北与赤狄边疆防卫图。他凝睇了好久,手指在上面指指导点,然后提笔在铺展开的宣纸上仓促誊写。
他一边收起舆图一边问:“你此时过来,是不是殷府那边有查到了甚么?”
“赤狄自十几年前败于我大周后的确是并未有犯我大周分毫。这些年间赤狄疗摄生息,加上军事练习,国力的确已经不是当年的状况,难保不会想着一雪前耻进犯我大周。王爷思虑的公然是长远。”
殷商走进房间时,温秣正在谨慎的帮净水包扎左手臂,桌边的弱水在清算药箱。
慕容非走进书房,见到皇甫卓这般的当真不敢打搅,直到他搁笔,才走上前去,扫了眼纸张上面关于西北军事一些方略。
皇甫卓暗叹一声,固然身为将领,但是他倒是最不肯意兵戈的人。
“这首诗的确句句都可谓是千古佳句,他以后写的诗和文章我也看了一些,才调在华京倒是首屈一指,是可贵的才子。”他再次的看向书案上的那把匕首,刀刃上的“虞”字正对着他。他不知为何便认定这匕首上不会无缘无端的刻上这个字,定然是有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