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只是宫婢,如此卑贱的身份,底子不敷让肃王相帮?肃王身边也定然是不缺侍女服侍的,我一个粗手粗脚的宫婢,也并不会服侍人。”
丫环小声地问:“她是甚么人,看她的打扮是宫女,王爷如何将她带回府?”
“我早上已经叮咛下去了,现在王府高低都晓得你是本王的夫人,这话可收不回了。再者,这王府中我说的算。”
正堂内,另一丫环将茶水端来,端了一杯放在荆元麟手边,然后将另一杯放到客椅边的茶几上,便退到一边侍立。
“没闻声是吗?”他语气平和,灵修却听出了此中的不悦,忙改口:“部属不敢。”心中倒是出现了迷惑,冷暗香的身份自家王爷是晓得的一清二楚,如何还将她接进府中做了夫人。莫非真的是美色当前,甚么都能忘吗?
净水一向震惊地瞪着他。“肃王,你说我是……你肃王府的夫人?”
他的夫人?她如何能够?她对他毫无豪情。
荆元麟扶着她上了马车,命灵修驾车回府。
阁中暖和,另有淡淡的檀香。一楼正中间是一个简易的会客堂,中间摆放一把古琴,一筹措汉床,另有刀剑弓弩。墙上挂着几张简朴的书画。
灵修愣了一下,才应了声:“是。”
她想了下,“我四周看看。”本日的阳光很好,也无风,又正值中午感受和缓了很多,不似刚来的以后那般冷的伸不脱手来。见水墨阁前面的湖中有一个亭子,通向水亭的桥在水墨阁前面。
“你不是连端茶倒水都不会吗?这可做不了我府中的丫环。”荆元麟打趣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