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央儿拉着皇甫卓的衣角,轻声的唤着:“父王,你把姑姑弄哭了。”
央儿笑哈哈的跑上前,皇甫卓一把将她抱起。
净水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道:“现在信赖娘亲没有骗你了。”
净水也欢畅地抱着她,“那今后还叫姑姑吗?”
步队一起浩浩大荡,在到达华京的当日,天子大摆宫宴,嘉奖犒劳边关将士,皇甫卓身为主帅必定是推委不掉,蔺若芸是王妃又是女将军,天然也是少不得。净水身份难堪,她也不想再见宫人的人,只想在王府内陪着央儿。
“甚么事?”
“父王,王妃才是央儿母亲呀,如何又成了姑姑了?”央儿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人。
“庄淑的事情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庄淑她是无怨无悔的,是独孤绎错怪了你。”
她伸手悄悄地搂着他的腰,冰冷的盔甲,让他感受不到他度量的温度。他这一身戎装,应当是参军中直接奔赴而来,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去。他如此迫不及待的要见她。可就算是如此,他们之间还隔着蔺若芸,阿谁多次侵犯,意欲让她死的女人。
“十三哥,关于遗儿的出身,不要让他晓得!表哥也承诺,带着遗儿去虞山,让他平浅显凡的过这平生。”
殷商轻叹一声,便让院内的世人别愣着,该做甚么做甚么。
他走近她,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净水想摆脱,他的手臂箍的更紧。
“娘亲不会丢下你,永久都不会。”
一向到半夜,皇甫卓还没有返来,她猜想着估计是彻夜要过夜宫中了,便不再等他了。起家筹办回房,俄然一支飞镖射来,她伸手接住,飞镖上有一纸张。纸张上只要三个字:信使玄。
央儿摇了点头,看着净水的眼睛,笑嘻嘻的道:“娘亲。”然后再净水的脸颊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