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温润的山泉减轻了阮小纬的防备,含混的神智让他临时忘怀了那些仇恨,他感遭到男人的大掌在他背后抚摩,胸前矗立的樱首不竭厮磨着男人宽广雄浑的胸膛,刺激和巴望炙烤着他的感官。

入侵之物和被入侵之地,贴合得严丝合缝。

“宇文焘,我没有表情。”阮小纬垂下眼眉。

“宇文焘!”

男人明显受不了怀里人这偶然的挑逗,大掌上移,掌心挡住另一只樱首,摆布扭转,狂烈地摩擦着那不堪孤单的樱首。

阮小纬差点被恶心疯掉,这个该死的男人那是甚么口气?用下贱的语气夸本身的娘子该长的处所已经长大了?!这个卑劣的该被浸猪笼的男人!阮小纬气疯了,脑筋里竟然想着要把这个男人浸猪笼,真是甚么跟甚么啊!阮小纬气急废弛地挣扎,“罢休!”

那狠恶的要性命的撞击终究停下来了,但是阮小纬尚未喘过气来,一波狠恶的刺激从胸口处传来,他低下头,闲逛的视野里,男人正咄住他一方樱首尽情把玩,阮小纬终究没能忍住脱口而出的嘤咛,本能地今后挣扎,樱首上立即传来狠恶的痛感,刹时打击了阮小纬的大脑,让那声嘤咛在半途变得破裂不堪的同时,又勾民气魄。

不知为何,那淙淙的声音增加了阮小纬的巴望,他神智有些恍惚起来,仿佛眼下抱着他的不是跟他具有不共戴天仇恨的仇敌,而是夜夜同床共枕的密切爱人。

大掌沿着阮阮背部的曲线缓缓往下,逗留在那饱满的双丘上,“阮阮这里真翘,摸起来真销魂。”大掌攥住一方嫩丘,毫无预警地攥紧,惹来怀里人一个激颤,脖子微微扬起,方才离开了监禁的唇尚未喊出声,就又被追踪而至的仇敌一举擒获。

“晾在晚宴上有甚么不好?”宇文焘想到阮韶,还真巴不得不要去插手阿谁该死的晚宴!他现在只想好好跟阮阮温存,哪儿都不想去。

男人左手托起阮阮的双丘,将阮阮往怀里送,同时强有力的腰杆前后扭捏,那根炽热坚固的杵子毫无章法地撞击着怀里人敏感的处所。

阮小纬耻辱地发觉到腿间的潮湿,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那是温热的泉水。一波又一波的热流让他没法思虑,为甚么到了这个时候,他的身材仍然对这个男人那么诚笃。

“哟喂,行刺亲夫了,大师快来看啊!”

“你干甚么?放我下来!”

待趟到了绝顶,阮小纬模恍惚糊地看到了本身,他一时有些头晕,觉得本身呈现了幻觉,不自发地睁大了眼睛,他真的看到了本身!

“好了,乖乖的,骑了这么久的马必然浑身都不舒坦,我带你去后院的温泉里泡泡。月琦,叮咛下去,筹办好公子喜好的点心送到温泉池边来。”

阮小纬忍住抽筋的神采,缓慢地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却被得寸进尺的男人给压住好一番长吻,惹得两人差点檫枪走火才罢休。

宇文焘浪荡子的赋性又来了,轻浮地摸了阮阮柔滑的下巴一把,“哟,娘子,甚么都给为夫了,这时候害臊是不是晚了啊?”

面色绯红的男人,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画出清楚的身线,他模恍惚糊地想,没想到男人的身线也能够用勾人来描述。

“我的阮阮脾气见长啊,都敢叫为夫滚远一点了。”宇文焘调笑着,反而变本加厉地罢手拉进了两人之间的间隔。因为温泉的干系,宇文焘等闲地将阮阮的身子微微上提,贴上去的位置奇妙的很。

“阮阮~~~”宇文焘感喟着亲吻怀里的人,月光晖映下,怀里的人美得那么纯洁,纯洁得溺毙了宇文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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