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寒对上那双果断的眼睛,手上微微用力,却在看到乌黑的锦被上那抹嫣红时俄然放开了手,回身回到桌边,重新拿起了兵法。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如平常普通背对着床,而是面对着床看起了兵法。

那双斑斓的眼睛因为肝火和仇恨分外敞亮。

别说陈刘雄师的诸多将士看不明白,就连朵颜三卫也看不明白。按理说,这敌军主帅不抓也抓了,既然两国决定开战,南溟图谋的又是天下,那理应将这北塘独一的顶梁柱斩于阵前,以乱敌国军心,这才是上上策。哪有人像他们殿下一样,把仇敌好吃好喝供着的?

“宇文寒,你如果不早点杀了本王,本王必然会让你生不如死!”

“干甚么?”宇文酷寒笑,伸手隔着锦被拍了拍北塘王双丘以示答复。

北塘王咽了咽口水,脸上乍起的红晕让他想杀人。更重地咬了咬牙,北塘王左手捏起一颗药丸滑进锦被里,右手摸到本身的前面,费了半天工夫才将阿谁东西推送出来,几近是立即的,那东西遇热化开来,一股清冷之感从阿谁处所泛开来,舒缓了肿痛和内里的闷热。北塘王差点就舒畅得嘤咛出声,双唇也是以已经没有一块儿无缺的处所了。出了一身汗才上好药,北塘王闭上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以是他没有瞥见那人方才低下去的头,也没有重视到那人握住兵法的手俄然用力到指节泛白。

北塘王咬了咬尽是鲜血的唇,他晓得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男人摆了然是不想错过热诚他的机遇。不过明显这个男人太藐视他了,他连存亡都能够置之度外了,何况这么点热诚。咬咬牙,北塘王探手将两瓶药握在手里,光滑的瓶身上甚么也没写,又都是颗粒状,北塘王皱了皱眉,要他向宇文寒求救,那是死都不成能的事。大不了死马当活马医,北塘王拿起此中一瓶翻开来,倒出两颗药丸就要往嘴里放。

“你干甚么?”

“好,本宫等着!”说罢,宇文寒一把翻开锦被。

大多时候,帅营里都是两小我。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躺着的阿谁多数闭着眼睛,坐着的阿谁永久手握一卷兵法。两小我向来不扳谈,用餐时也不看对方,仿佛底子当相互不存在。

老军医走进帅营,身后跟着小药童。

“不需求!”北塘王神采一白,紧紧扯住身上的锦被,底子不管本身狠恶的挣动又将稍稍愈合的伤口扯破。

估计没有哪个俘虏有北塘王如许的报酬了,住在帅营里,三餐有人服侍,好吃好睡,只除了没有人身自在。

手底下的身材微微挣扎,宇文寒右手压住那人腰身,左手拇指和食指探入双丘里,略微用力撑开了双丘,暴露了粉红色的处所。床上的人身子狠恶颤抖。

“殿下。”

老军医探过甚缓慢地看了一眼,然后回身捣鼓药箱,甚么话也没说,有些话当着那高傲的人说出来,那是对那人致命的欺侮。从药箱里拿出两瓶药递给殿下,老军医表示殿下出来一下。宇文寒将那人的裤子拉上去,然后扯过锦被盖在那人身上,这才出了帅营。

宇文寒放下兵法,站起来走到床沿坐下,苗条的手握住床上人比普通男人纤细的腰肢,忽视掉手掌下立即生硬起来的肌理,宇文寒将人翻了个身,悄悄褪下了那人的里裤。浑圆挺翘的双丘微微颤抖,比起北塘王其他处所,这个处所白嫩得不成思议,但正因为白嫩,一旦留下陈迹会很长时候没法消弭,那上面青紫的印记固然已经开端淡化,但仍然能看出来当初施暴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老军医从小药童手里接过药箱,挥了挥手表示小药童出去,不晓得为甚么,老军医总感觉殿下仿佛不肯意任何人触碰到那具斑斓的身材,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军医,恐怕殿下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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