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听完连飞的陈述,嘲笑,“这天下事你们皇上的,他爱如何就如何,与本公子何干?你仿佛求错人了吧?这个时候,你应当去求你们的贵妃娘娘,也许她在你们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你们的皇上就大人大量谅解了匡侍郎也不必然!”

“皇上~~~”娄惜惜柔若无骨地靠在正元帝怀里,“既然明日要出战,那让臣妾服侍皇上早些安息。”说罢就要去解正元帝的衣服,却被正元帝一个闪身躲开。

众位臣子大惊,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待匡护已经被拖到门口了,这才手忙脚乱地跪下一片山呼“饶命!”

娄惜惜随后上了床,依偎进正元帝怀里,逗弄的小手却被正元帝握住,正元帝皱眉,“惜惜,朕没有兴趣,睡吧。”

众位大将面面相觑,皇上但是在说他们严守河州拒不迎敌?但是,这明显是皇上和智囊商定的对策啊!匡护有些沉不住气道,“臣如果没有记错,这是皇上和智囊大人共同商讨的对策,若说错,那也不是臣等的错,臣等身为臣子,只要服从的余地。”

阮小纬看了看上面一众大将,“众位爱卿,一向做缩头乌龟的感受如何?是不是特别高傲?”

娄惜惜悄悄加力催动子蛊,正元帝被勾引,翻身压住娄惜惜,但是尽力了半天,正元帝那边毫无反应。

正元帝五年,初秋。北塘和南溟对峙于河州,智囊含笑命人构筑天壕,将仇敌困于河州城外,一方久攻不下,一方严守不出,战事一向处于胶着状况,但是立秋后的第八天,有人突破了这个状况,而突破这状况的人竟然是北塘国君正元帝!

含笑皱了皱眉,他倒真没想到杜鹃那女人有这等本领,竟然能从他手上把小玩物夺走!好,阮阮,既然你敢叛变本宫,本宫就让你晓得叛变本宫的代价。“走!”含笑起家走出院子,连飞从速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公子。

金按擦使忍着肝火跪伏于地,“不知皇上调集臣等有何叮咛?”

“本日不杀匡护,你们就不晓得何为君威!立即行刑!”

世人惊奇之余,对皇上的反应有点活力,哪有人负气到拿家国天下当儿戏的?但面前之人是谁?是天子啊!千百年来适应皇权养成的奴性,让这些大将们敢怒不敢言。

“公子!”连飞把头磕得砰砰响,“求公子救救匡护!现在除了公子你,再也没人能救他了,公子!”

“都怪那该死的匡护,朕把本日宣众将的目标都忘了。谁说我们惜惜是妇道人家不懂军事的?依朕看,惜惜说得对,我北塘是天命之师,何惧南溟!明日,明日,朕就下号令!”

这话已是大逆不道,世人固然担忧会惹怒圣颜,但又感觉痛快不已,早就应当有人说说皇上了,所谓忠告顺耳。幸亏,他们都晓得皇上宅心仁厚,顶多说他们两句,不会如何的,因而又有两三个副将站出来指责皇上,口气都有些冲动。

“可爱!”阮小纬将寝宫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服侍的人都被关在外头不敢出去。

“皇上,智囊还没有来,臣这就去请。”

娄惜惜将此视为奇耻大辱,她没想到正元帝的身材竟然已经轻贱到只认阿谁该死的男人,既然如此,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皇上,您措置匡护措置得对,含笑仗着本身是王爷的人又是智囊,早已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不然如何会甚么事都跟皇上做对?皇上,您是晓得的,北塘气力如此薄弱,却龟缩在河州不敢出城迎战,靠着一个劳什子的天壕做缩头乌龟,还不晓得人家南溟如何嘲笑我们呢!”

“站住!这是北塘的天下,与他一个外人何干?”阮小纬冷冰冰地说。

“猖獗!”正元帝俄然一拍书案,豁然站起,“匡爱卿的意义是,这统统都是朕的错了?你们身为将军,行军兵戈是你们的职责,出了事不但不知改过,竟然还敢把罪名扣到朕头上!来人,把匡护给朕拉出去,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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