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把奏折放下,有手指指着魏夫子说道:“你呀你,真是老了老了不敢说话了。不过,话又说返来,自从你跟了朕以后,凡是做的倒是合适端方,朕喜好。”
刚开端的时候,皇上还觉得郭远航是云太后特地安排的,是想置他与不仁不义之地才上演一出朝堂之上叫板云太后的戏。以是,当时的皇上是非常气愤和蔼愤的,他的确是恨不能立即砍了郭远航的脑袋。但厥后,派隐衣卫调查以后,才发明郭远航就是那么一个刚强己见的小人物罢了。
曾布天然晓得郭远航一事对云天后打击不小,没想到如此快的就要反击,但曾布还算脑筋清楚,他还不想让事情越来越僵。
云太后摆了摆手,还是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她一辈子所做之事皆是为了大周的天下和王朝的安定着想,又如何能够到头来做出令人诟病的事情?她与皇上的小我恩仇又岂能拿江山做赌注?
可成果呢?朱纯被“发配”到中州承平山修建皇陵去了,肃王独木难成林,一时也不找不到情愿赴死的亲信大臣在朝廷上发难。因而,事情就搁置了下来。却没想到,俄然冒出一个郭远航提早上演了那一出戏,直让肃王欢畅不已。
“老臣觉得,既然是太后安排的事情,那自当是要履行的。只是,这履行过程中可有更多的操纵空间……噢,这都是老奴鄙意,终究决定还得皇上决计……”
听此一语,魏夫子倒是愣了愣,但毕竟还是没有说出那句憋在内心的话。
皇上斜眼看了看魏夫子,悄悄一笑,又拿起中间的奏折,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奏折是从中州承平山来的,上书这封奏折的人竟是郎少杰。
皇上看到最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了。
困难又抛回到魏夫子身上,的确让这个老狐狸不得不平气皇上的心机。
“魏公爷,你说此事如何措置?”皇上仍旧在看奏折,贰心中有了主张,但还是风俗性的问一问魏夫子。
这就是明摆着的请愿。
郭远航一死,便有小道动静传出,说是云太后大要上要保郭远航的命,实际上是恨之入骨,是她奥妙派人逼死郭远航的。并且,另有动静传出,当初皇上之以是下旨让云太后垂帘听政,也是因为云太后权势滔天,逼迫皇上那么做的……
皇上看完奏折以后,在上面批复了一行字:一查到底!
魏夫子不敢多想,一口回道:“统统服从皇上安排。”
“好!就按魏公爷的意义去办!”皇上倒也痛快,也不啰嗦和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