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军如果裁少了,如果惹得民怨载道,如果无穷迟延下去,等来的恐怕只要龙颜大怒,他这个兵部尚书就得考虑考虑头顶上这颗脑袋能不能保得住。以是,考虑来考虑去,他感觉现在只要两条路可走,要么去官,要么去见朱纯。
皇上既然如此痛快承诺,朱纯从速叩首:“老臣谢主隆恩,必然会妥当措置裁军一事,不孤负圣上的希冀!”
“好!说得好!朱大人真乃肺腑之言啊!”周云瑞连连夸奖,因为这毕竟是究竟,朝中大部分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朱纯如果装胡涂就说不畴昔了。
朱纯踌躇了半晌,果断地回道:“启禀皇上,中州皇陵有钦差郎将军亲身督办,统统顺畅,工期也过半,老臣非常放心。想来老臣年龄已高,为皇上着力的机遇越来越少,以是,老臣情愿先为皇上措置裁军一事,然后再奔赴中州。不知皇意下如何?”
公然,第一个跳出来的还是朱纯。
朱纯挤了挤眼,心想,甚么叫做顾此失彼?莫非另有其他的事情没有措置?
西北军裁军一事来的俄然,朱纯没有收到半点动静,要不然也不会自找费事了。
“你来督办?朱大人是不是有些顾此失彼了?”
兵部尚书严宽这段时候以来一向失眠,偶然候好不轻易睡着却又俄然被吓起来,总感觉一睁眼就能瞥见那些被裁掉的士卒们在他的府衙内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