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玉如此乖顺,秦川既欣喜又担忧,现在话到嘴边另有些踌躇到底要不要将那些糟苦衷奉告她。但是想到上一世mm悲惨的结局,秦川还是狠下了心。
秦川睨了秦珊一眼,嘴角微勾收回一声嘲笑:““与你何干?””
“玉儿,你也留下吧。”
秦川看到mm这幅模样,心中不由一阵忧愁。如果等萧炎即位再下旨让她进宫,以她的这类唯唯诺诺的脾气如何能在后宫中保存,又如何能躲得过萧炎的毒手?
“这么多年了,莫非母亲还没看破父亲的心机么?就算是母亲双手将定国公当家主母的位置捧到他面前,他也不会对我们母子有半分的窜改。既然如此母亲为何要放弃应得的东西?即便是他责问起来那又如何?祖宗定的端方在祠堂里摆着,他若不依让他去祠堂和诸位列祖列宗另有祖母去讲?再者当今皇上看重皇后娘娘天下皆知,最是不耐宠妾灭妻。户部刘尚书那不就是活脱脱的例子么?母亲,前两日您还说我已经到了该娶妻的春秋,再过两年mm也该说亲了,为了我们兄妹二人,你也该拿起当家主母的架子。”
秦川抬手让跟在前面的丫环退后几步,边走边低声问道:“玉儿是不是在想哥哥让母亲这么做是难堪母亲了?”
“川儿,如何了?但是产生了甚么事?”
秦川冲着刘嬷嬷点了点头捏起勺子喝了一口,昂首看向李氏冲她使了个眼色。李氏看到秦川冲她眨眼愣了一下才明白儿子的意义,挥手让屋内服侍的人都下去。秦玉本来也想跟着丫环一起走的,刚动了动脚就被秦川开口留下了。
“mm你也晓得庄亲王深受皇上宠嬖,前几日更被册立为太子。固然如此,但大皇子娘家乃是三朝元老的王阁老,四皇子的母舅乃是御林军张将军,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庄亲王虽是皇后所出,娘家也有兵权,但镇守南疆,如有甚么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