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刚要端起茶盏往嘴边送,听到羲央这么说应了一声又放了下来。
门外的雪少说也有半尺厚,固然宁庄间隔虎威军大营没有多远的间隔,但是路面湿滑,纵是秦川技艺再好也难保不会有不测产生。
羲央等秦川出去,又将门关了起来,只开了一扇小窗。见炭炉里的火已经不是很旺了,拿起铜钳又放了几块儿柴炭出来。苗条的手指执起铜壶坐在炭炉的上方,回身见秦川正端起茶壶倒水,忙开口说道:“壶内里的水不是很热了,等火上的水烧开再喝,谨慎着凉。”
“这个是天然,哎,世子你就是心太善了!”老刘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对秦川拱了拱手回身拜别了。
气候持续阴了半个月,本年的第一场雪终究在世人期盼中簌簌落下。秦川从床上起家,刚一翻开门就被门外乌黑色的积雪闪了眼睛。砭骨的北风猛地从衣领灌了出去,冷的秦川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本来另有些没有散去的睡意,刹时就消逝了个洁净。
“嗯,本年落雪落得早了些。”
秦川冲老刘浅笑着点了点头:“晋阳那边今后还得劳烦刘叔持续盯着,如有甚么动肃立即奉告与我。”
心善么?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