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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季明看着他后背汗湿,模糊透出脊背中的极其美好的凹处,笑道:“我倒是没有急行军过,传闻如果彻夜急行,都是要全程不能上马,想要小解都只能尿在裤子里,到了疆场上还没挥刀都能熏死一批敌军。”
马车内几近让人要中暑,殷胥热的快虚脱了,他单衣也可贵领子开低些,挽着袖口,坐在那边闭着眼睛,仿佛多说两句话真的能要了命去。
殷胥仍不信,眼里却多了几分光:“当真?”
那有爱人死去的哀思,有父亲反目标痛恨,有多年抗争却又不得不重回老路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