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有人呢…”她闪躲着他不坏美意的挑逗,却又怕推拒得真了,触怒心高气傲的他。“那你、你先出去。”不得已,她只能专向阿谁木头一样站在凉榭内的女子。
还好室中通风杰出,固然热气蒸腾,却涓滴不觉气闷。
酷热的午后,流苏背靠着檐柱坐在阴凉的台阶上打着盹儿。
而衣衫不整的雪倾也被伊衡这突如其来的肝火给吓着了,连半边凝乳露在内里也没重视到。
至于换了人服侍,她并不在乎。
白净的皮肤,此时充满红晕,被水浸泡得如玉般光滑。淡细的眉,弯弯的眼,上翘的唇尾,这本来应当是一张爱笑的脸。
“给我跪在内里去。”一把将手中的女人丢到台阶下,看她狼狈地趴跌在地,他的眼中几近要喷出火来。
耳边传来女人难耐的娇喘声,她感觉有些闷,甚么事情我都能够忍耐的,洛溪,你等我,等我为你报仇,不幸的所谓的一点点的庄严甚么的,我才不奇怪!
“不过是个弃妇罢了,也配我们服侍!”雪柔向地上作势啐了一口,脸上尽是鄙夷。
军中夜夜相偎而眠,他一向忍着不去碰她,只是不想让本身依靠上她的身子。他堂堂一个摄政王,权势如日中天,却对一个废王的王后的身子情有独钟,这传出去只会让人嘲笑。
流苏心中一刺,大为不安闲。
流苏微惊,他还是有点在乎她的。
“阿…阿衡…”发觉到他的非常,流苏尽力展开眼,恰与他奇特的目光对上,伊衡心口不由狠狠一撞,疼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来。
但是,如许的忍耐,在看到她被阿谁主子“抱”在怀里时,终究完整地崩溃。
正在内里躲懒的雪舞雪柔向来没有见过伊衡生这么大气,还觉得是她们让流苏送酸梅汤去的事惹怒了他,都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痴钝的她,没有留意到身后两女相视的会心笑容。
“是…”流苏倒也不想看活春宫,闻言刚松了口气,却又被伊衡的话给吊起了心。
直到额上传来锋利的刺痛,她才醒过神,茫然摸上额头,那边汩汩冒出的温热液体及脚边的雨花细瓷碗碎片提示着她产生了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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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伊衡看也没看她们一眼,便回身走了出来。
用长勺将酸梅汤舀到碗中,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扑鼻而来,流苏只觉舌尖**直泌。倒不是她嘴馋,实在是酸梅一类的东西很难让人两腮不发酸。
伊衡笑对劲味不明,张口含住递到嘴边的酸梅汤,手俄然勾下她的颈项,覆上了那红艳艳的唇,将整勺梅汤一滴不漏地渡到了她嘴中,手则伸进女人薄薄的夏衣内,技能地逗弄起来。
看到她端着本应当是雪舞雪柔送的酸梅汤走出去,正躺在雪倾温软的怀中憩息的伊衡黑眸一闪,却甚么也没说。
流苏心口一紧,下认识地想逃,但是伊衡俄然出口的话却转移了她的重视力。
伊衡俄然伸手将她早已散落的发撩至一侧胸前,俯视着她半阖着眼的侧脸,那一刻竟然感觉她实在是挺丢脸的。
但是,心高气傲的人却永久也学不会这一点。
很多事情,只要风俗就好了。
“蓝流苏,你耳朵聋了吗?”伊衡怒道,火大地下了榻,就如许赤着脚来到流苏面前,一把拽住她往外拖去。“没用的东西,留你在这里有甚么用!”
“蓝流苏,主子要酸梅汤,你送出来。”一眼睨到不知何事被唤到此地的流苏,明显看不惯她的粗鄙,雪舞秀眉皱了皱。
雪舞一把将手上端着的茶杯砸在了地上,鲜艳的小脸充满狂潮。
流苏木讷地应了,揉着眼站起家,随两女去端了一大盅冰镇的酸梅汤,便单独一人往水榭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