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宠若惊,那柔滑的触感让流苏浑身不安闲,只是又不好收回来,唯有生硬地跟着雪倾身边。
很久,屋内的豪情停歇了下来。
本来她不该笑,但是,唇角却节制不住因女人那有点迷惑的语气而上扬。
最紧急的——
流苏笑了笑,有些讶异雪倾会在这里专门等她。
流苏老诚恳实地跟在厥后,筹办接管又一次奖惩。
伊衡没有回北苑,而是径直走向侧院,进了流苏的房间。
流苏点了点头,哪敢不从。
很明显,女人是处于弱势职位,闻言便不再说话,似放纵也似委曲。
眼睛垂垂适应了暗中,隔着一层窗纱透出去的蒙蒙月光便也能起到照物的服从。
或许,这个男人,压根就不喜好穿鞋。
屋外月色正明,一个窈窕的身影落寞地站在窗边,侧耳聆听着内里传出来的男女欢爱之声,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一滴暗色的液体从她的指缝中浸出,啪地一声滴落在地上,在水银般的月光中溅开,接着又是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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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阿谁园子,伊衡放开拉着流苏的手,沉默地走在前面。
雪倾就如许站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直到东方发白。
是太匆促,健忘了吧。她如是猜想,却不由想起那一夜,他也是跣足披发与她在一起喝酒。
惊骇她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沉默,乃至于再也不会昂首看天上的玉轮…
雪倾的琵琶声起,她走了出来,他便一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肥胖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塘边柳树下,风一起,吹乱她的发,那一刻,他俄然惊骇起来。
“不要点灯。”黑暗中,伊衡的声音从屏风前面传过来,有些沉,另有些游移。“窗子…都关好了吧。”
自从前次明显愤怒她不将本身放在眼里,却仍忍不住半逼迫地要了被鞭挞得蔫蔫一息的她后,他就被本身对她那激烈的巴望和占有欲给吓倒了。这些日子他几近是成心避着她。
房内归于沉寂,从呼吸声能够听出两人都已睡沉。
她的心跳乱了序。
“少啰嗦,让你抱就抱。”男人抬高声音吼,貌似有些难堪。
那身影动了一下,悄悄靠在墙上,在心中悄悄叹了一口气。
过近的间隔,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流苏的脸上,浓烈的男性麝香味将她环抱,一股难言的含混在暗中的房间里悄悄满盈。
直到雪倾收回目光,持续伏膝抽泣,捂在她唇上的手才放开,转为拉住她,悄无声气地退离他们所埋没的处所,来往路走去。
流苏渐渐地走到他的身边,心中有些顺从那事,那感受就像之前在虎帐中被人当作宣泄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