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出来,七号矿场的环境和一号矿场差未几。
“你判定好准啊。”
我还是笑着说:“你说说吧。”
我们回到一号矿场,红庙乡党委书记汤吉利急仓促跑过来讲:“对不起,常书记,我来晚了。”
汤书记说:“我们的事情的确没做好,的确孤负了构造的培养,群众大众的希冀,我们应当向县委、县当局作出深切检验。检验我们事情没干好的启事,我感觉最关头的一条,就是党的集条约一带领不敷,有的同道不能自发保护党的集条约一带领,对乡党委阳奉阴违……。”
盒饭端进了集会室,我们一人一份,吃了起来。
“你如何晓得我们会来这里啊?”我随随便便地问居乡长。
“谁说的啊?”我仍旧假装漫不经心肠问。
我说:“明天我们调剂一下安排,环境净化的项目我们就不看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一顿午餐,午餐后,就在这集会室里歇息一下,两点半钟,我们去红庙旧址去看一看,看完后就归去。”
一起走来,一起看来,好端端的、连缀不断的青山不是这里被炸了一块,就是那边被挖了一块。被炸被挖处暴露着,像残垣断壁,一片惨白,一片狼籍。不说别的,仅从视觉上,都让人看了特别不舒畅。
“好吧,你不说我也不问了。你来了恰好,持续带我们到环境净化严峻的处所去看看吧,红庙乡不能只要这一个净化源吧。”我说。
环保局局长胡同方说:“常书记啊,我已经给局里打电话了,下午我们要开会,安插明天的拉网式环保大查抄,我也跟钱县长汇报了,他也要来发言。我先请个假,回局里去安排一下。有甚么事需求我们局做的,您叮咛一下就行了,我们必然果断履行。”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