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稍晚些时候,泰伦斯在篝火边报告了这些年来的经历,支属们听得惊呼连连。母亲骇得捂住了嘴,家里的侄子侄女们却为叛逆的故事双眼冒光,催他多说一些,被看出苗头的亲长挨个揍了脑袋。

“昆蒂娜与其别人正在极力重绘和复原那些被烧掉的画作,等我们能归去的时候,说不定就能看到展出了吧。”路德维希惨白地笑了笑,又目光飘远了,“我与瓦尔克曾是朋友,曾与他一起参与了野性呼喊画展。只是当动静传过来的时候,我属于烧掉全数画作的那部分人。”

路德维希被逼迫着烧掉了画,不必本身挑选放弃对峙,莫非他没有是以感到轻松吗?

开端的收买者中有地下城间谍当托,等发明这弟子意的确无益可图,其别人也开端动起了手。

“感谢,说出来好多了。”路德维希收回了目光,摇了点头,笑了起来,“不过,固然报名的目标不如何纯粹,但事到现在,我很幸运能成为你们当中的一员。”

“是啊,那边有我的朋友……”画家说,目光飘向某个悠远的方向。过了一会儿,他问:“您晓得瓦尔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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