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那棵橡树围了起来,盾牌手在最火线,nu箭穿过空地指向树干。火把被丢到树下,没近到能扑灭枝干,但火光足以照亮那棵大树的面庞――见鬼,这棵树长着一张脸。
“为了埃瑞安!”两个盾手一前一后地呼号道,他们的目标刚好对准了同一个。碰!大盾牌砸到细瘦的骨架上,左边一下,右边一下,两个共同默契的盾手将这只骷髅用力撞在中间。那高瘦的身影收回一声脆响,白骨在两方撞击下凸起,那种将它粘合的奥秘力量终究到了极限。只听咔嚓一声,头骨中的鬼火如四散的萤火虫般散去,手持骨刀的杀手散完工一地枯骨。
四周的兵士板滞地抬开端,他们瞥见批示官的头颅高高地飞了起来,那颗头颅前面飘着无面的幽灵,幽灵的双爪尽是鲜血。上士的舌头从他嘴里飞出来,接着空中上的其他部分也碎了,它被扯破得如此敏捷,乃至于上士的身躯像个被打爆的水袋,尸块与鲜血四周飞溅,囊括了小半个疆场。
“你们要如何杀死一个幽灵?”那幽灵说。
树笑起来,它衰老的声音像一阵风,响彻整片丛林。
落空了批示官的军队再也集结不成步队,再没有兵士能保持英勇或沉着。统统人惶恐地看着背后,护着脖子,害怕着无处不在的不死幽灵。他们溃不成军,崩溃的惨叫此起彼伏,胜利的天平,从这一刻起完整向非人那一边倒去。
弓箭手惊骇地抬起十字nu,箭矢穿过幽灵的身躯,没留下一点点陈迹。
“我下来了。”那幽灵又说。
“就是这个玩意?”副官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