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本来应当是满地水银的。”林大夫抓起一把小颗粒往晶石上撒去,“朱砂的化学成分是硫化汞,汞就是水银,这里又有那么多硫磺,是它们中和起来,共同构成了这些晶石!”
我想了想,替林大夫答复道:“仿佛是有这么个别例。”
我记起来闹**那一年,黉舍里每小我都要入校量体温,我同桌是卫生委员,他从医务室领了一盒温度计返来,放在桌洞里。成果一抽书包把盒子带了出来,温度计摔破了一小把,内里的水银碎成了无数小珠子精密的洒了一地。那玩意很难打扫洁净,我们的化学教员闻讯赶来,拿了罐硫磺粉往地上一洒,等了一节课的时候,那些小银珠就被中和成了传说中的硫化汞,扫帚一扫就搞定了。
“我才不带呢,像人血似的,吓死我了!”我想起来之前所遭到的惊吓,不住嚷嚷了一句,“这破处所干吗要弄这些东西呢?我们走的路还都要避开它,又没有伤害,何必费这么大工夫?”
“我曾经奉告过你,秦始皇陵的地下有水银做成的河吧。”
我顿时就感到非常自责:“可惜我把石门给关上了,我们看不到咪咪的全图了!”
眼镜不住的点头,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我们一合计,在这儿迟误了这么久,还得遵循林大夫的图摸清当前的位置呢,就抓紧时候顺次钻出山洞,让怪人背着他,按照咪咪舆图走在前面指路。
现在的迷宫是安然的了,没有妖怪,没有僵尸,我们有舆图,路上说不定还能碰到丢下眼镜的猴哥,统统尽在把握,我就放心的走在了队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