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燕九不由摸摸下巴,暗自思考。
阿精腾身挪转间,还不忘将爬上的妖兽重新踢回池沼里。
季风则相较高雅些,手中庚金之气渺然无形,势如闪电,将那些想要从池沼里摆脱的妖兽,直接斩成一团血雾,脱手的招式的确不能更简练。
远处刀光剑影,燕九却在这边完整的“斯巴达”了,这清砚如何筹办了这么多的东西!!
这就是清砚说的,用来安排杂物的灵宝?呵呵,你们这些城里人说话真逗。
只见他身着一件宽松的白袍,姿势随便的坐在那边,把玩动手中的七孔玉笛,不时将那玉笛放到唇间试吹出几个音色,一副沉迷其间的模样。
燕九的神识周游此中,如同在看一名富豪平生的收藏。
燕九笑着摇点头,还是抓紧时候看看那朴南的储物袋吧,想那朴南也算是丹符宗有头有脸的弟子,不知那被窥鼠衔来的储物袋里,又会有甚么好东西。
那上使听到望渊说的后果结果,既没出声多加怪责,也没出言包庇一二,只是将手中把玩的玉笛放到唇间,轻声吹了一首《清风和》。
只朴南一人的储物袋里就有上百块中品灵石,这还不算内里安排的其他杂物所带来的代价。
燕九想着那场景,倒是“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为甚么只是想想就感觉非常搞笑。
笛音清澈委宛,仿佛仙音漂渺,绕梁不断,可望渊倒是眉头紧拧,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潺潺而下,在他身后,三千化身,如同水泡幻灭般,顿时消逝了大半。
“说。”
先不说那些被符篆封住,安排在架上的丹药,只说那一件件宝光满盈的宝贝,被玉盒封好贴有各大门派印鉴的奇珍、灵药,就让燕九这个“土包子”有些目不暇接。
燕九翻出朴南储物袋里,用来记录各种符篆的玉简,放在眉间浏览起来。
这下,燕九好似开启了某种植物“本性”,如同储藏过冬食品普通,将这些零零总总的东西,分门别类的安排在步摇里。
而三人当中最洁净利落的倒是清砚,冰霜之剑势下,妖兽皆冻为具具冰雕,只一丝颤抖就从内部碎裂开来,化为片片晶莹剔透的“肉冻”。
“鄙人曾将一只血佛养于这方秘境中,用做看门之用,谁知他被修士围攻,不敌之时开启了欲望祭台用作逃窜,这才使得欲望祭台在原定的四百年后,提早开启。”
最后,燕九看着被放的满满铛铛的摆设台,这才满足的叹慰一声,打量起手上的三张符篆来,这是朴南一向到死,都握在手里的符篆。
而此时的欲望祭台外,原本身着金甲邪肆禀然的望渊,此时倒是非常恭敬的站立在那边。
应当是被朴南先前耗损的差未几了,但值得一提的是,丹符宗不愧是最最有钱的门派。